“四百一十二两!”陈氏听到这个数字,冲动得叫了起来,差点就镇静得晕畴昔:“这,这么多啊,是纯利吗?安哥儿这但是纯利?”
虽是赚了这么多钱,但顾锦里家现在是没有这么多银子的。她家前几办房契地契,又买地,足足花了五十八两。
她之前跟着罗父住在县里,也是见过大钱的。罗父地点的镖局,走一趟长镖就能赚几百两银子,但那是用命换来的钱,能不能活着返来都不晓得。可现在安安稳稳的出摊,卖点吃食也能赚这么多钱,楚氏是震惊的。
陆家在乡里横行二十年,做过的恶事不计其数,很多陆家属人帮着陆家做过恶事,听到这些谎言后,一个个怕得不可,本来凑趣着陆老爷子家的陆家属人,全数阔别陆家,跟陆家抛清干系,恐怕会被陆老爷子家拖累。
再加上请人开荒,以及平常开消,现在家里的存银也就一百二十两摆布,但这些对于顾大山他们来,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积储了。
顾锦里家占豆腐买卖的四成,能分到一百六十四两八百文,是七家人平分得最多的。
邵师爷倒是没有难堪他,还美意提示他一句:“县丞大人还是念着你们陆家的,好好为县丞大人办事,只要听话,把事情办好咯,想要再进一步,不是难事。”
顾锦安每都会算几家的账目,是以月账并不难算,他只花了半个时候,就把月账算了出来。
田婶是苦惯聊,听到顾锦里要请人,非常心疼钱,摆动手道:“没事没事,我们不累,不消请人。”
顾锦里跟秦三郎听到这些八卦,皆是面色如常,没人晓得陆老三瘫痪是他们两人做的。
他们是每都分钱,每都会把自家的银钱数一遍,皆记得自家赚了多少,见顾锦安报出数字后,想了想,纷繁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数。”
因着这连续串的事,陆家的八卦在村里就没有消停过。
他把月账报给几家人听:“我们是元宵节那开端做豆腐买卖,期间因着其他事情,并没有出摊,距今只做了四十买卖。在仲春十九之前,我们只做镇上的买卖,没有给梁柱子他们多量发卖豆腐,这期间,每的均匀红利是七两。”
可因着陆老三瘫痪,跟伍氏和离的事,陆家是大不如前,没法再过上华侈的日子,只能减少用度。
秦老听到这个数字,也是吃了一惊。他是上万两银子都见过的,但他也是贫苦人家出身,晓得农家人想要赢利有多不轻易,现在他们几家一个多月就能赚到四百多两,真真是了不得了。
“这四十,我们几家统共赚了四百一十二两银子。”
楚氏感慨不已:“这一份只卖五文钱的豆腐,竟是这么来钱。”
“仲春十九开端,我们给梁柱子他们发卖豆腐,到今刚好是十一,均匀一下来能赚个十二两。”
月尾的时候,顾锦里几家人是下午就歇工,聚在一起盘月账。
几家人却没有妒忌,豆腐是鱼做出来的,能让他们分一杯羹,已经是鱼家好话,念着大师一起逃荒的情分,他们如果还不满足的妒忌,或者是三道四,那可就太不是人了。
三奶奶笑着道:“可不是,这一份份的卖,一个多月下来,也是能见到大钱的。”
好不轻易追上邵师爷,陆老迈是赔了一起笑容。
陆老二算了算家里的存银后,第二就卖了大半的陆家下人,村里的陆家大宅本来有二十个下人,现在只留下六个,两辆骡车也卖了一辆。
他们刚开端做豆腐买卖的时候,一只能赚个五两摆布,厥后买卖越来越好,一能赚到十两银子往上,但均匀拉扯下来,每能赚个七两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