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秦三郎,道:“秦哥,你有活干了。”
顾锦里见他看来,对他露齿一笑,白森森的牙齿有些晃眼。
顾大山也焦急不已,担忧的道:“我们没权没势的,如何是府城饶敌手?他家另有兄长在都城仕进,我们更是惹不起。”
不然,结果你们可承担不起!
明记得来啊,给你送份大礼。
如果把调味香料贩到都城去,定能替代醢鲜酱,成为权贵士族府上的必备调味品。
万,万两白银!
两个官家少爷姐,大动兵戈的来给他们农家壤歉就算了,还要留下来,做着跟他们几家交好的事儿,这事要没鬼,鬼都不信。
顾锦里听得皱眉,还要在村里住几?这是想要跟他们几家渐渐磨,好让他们几家放下戒心,接管他们吗?
祁先生看着她的模样,内心更加不安,但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安,等明下午再。
“女人,河安府的县镇很多,够你们几家人吃的,你们考虑考虑,如何?”
邹玉振已经站起家,再次开口,正式给三爷爷赔罪报歉:“老爷子恕罪,统统都是邹家陆家的错,是我邹家下人过分贪婪,是我外祖家贪得无厌,差点害了你们几家。长辈内心是万分惭愧,今是至心来报歉,请老爷子谅解一二。”
只是……
顾大富很活力:“这个姓祁的竟然想要买我们的香料方剂,这是要断我们作坊的活路,他跟邹县丞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东西!”
顾锦里点头:“方剂不卖。”
邹玉振心下愤怒,却晓得不能跟这几家来硬的。他压下内心的愤怒,面露苦涩惭愧之意,艰巨的道:“既然老爷子不肯收,那长辈也不勉强。只是请老爷子莫要指责长辈兄妹,我们兄妹对你们几家没有歹意,今后但愿能跟你们几家来往,还望老爷子不要嫌弃。”
那两辆骡车的赔罪也被拉走了,三爷爷没有收。
祁先生感受本身在做梦,内心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个顾家丫头在给他挖坑。
板凳不敷,顾锦里这些辈没得坐,只能站着。但祁先生的目光倒是看向顾锦里,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顾氏作坊,是这个女人做主。
祁先生:“……”
祁先生伸出一指,道:“万两白银,你看如何?”
邹玉振兄妹见祁先生走了,也仓猝分开。
顾锦里道:“不久,你明下午来就成。”
他们只要多跟雷五爷做几单买卖,一样能赚返来万两白银。
他能你现在的模样,一点也不成信吗?
又怕顾锦里会再怼他,忙道:“即便老爷子不谅解我们邹陆两家也没干系,但赔罪千万请您收下,算是长辈的一点情意。”
但他们只是懵了一会儿,很快就回过神来,这万两白银看着很多,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钱,可自打接了雷五爷的票据后,他们就晓得,这调味香料是个能赚大钱的。现在再听这万两白银,也就不觉很多了。
但他实在是看上流味香料的买卖,顾氏作坊的调味香料味道鲜香,堪比醢鲜酱,而海鲜酱价贵,一壶就要一两银子,顾氏作坊的五福香料才卖五百文钱一斤,这中间的庞大利润,他想都不敢想。
他有些不敢信赖的道:“你真的?”
曾大跟在他们身后,灰溜溜地走了。
祁先生见顾锦里直接,也就开门见山的道:“半个月前,鄙人偶尔吃了你家调味香料做的菜,感觉味道极好,是不减色于醢鲜酱的调味料,便想着,把这方剂买下。”
少顷,三爷爷带着顾锦里他们进了屋子。
又道:“你放心,只要你们情愿卖,我祁家情愿出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