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进了官矿,是要到府衙去登记入册的,想要再把人弄出来,很费事。不但要靠干系,还要花大代价,本来是二两银子买出来的一小我,想要再出来,起码得要五十两。再加上除名、改册子这些,没个一百两银子下不来。
至于李安子,他还是留下来照顾大丫姑姑吧,免得累坠。
很快的,护院们就把李家父子三人押回客院。
少顷,祁先生转头,冲着院子里喊道:“来人,把李家父子请回客院去,没有我的叮咛,不准他们分开客院半步!”
但现在不是银子的事儿,得从速去追,把人给追返来。
李四爷本来也想叫喊,可瞥见自家老爹被堵住嘴巴,立即吓得不敢话,没几下就被护院用绳索捆住。
三爷爷年纪大了,李多福父子被卖到西北铁矿,这一去,不晓得要追几几夜才气追上,三爷爷的身材受不了,不好再让他跟着去。
姜县尉这几个月经常出入府城衙门,而姜角也常常来府城,应当跟府城衙门里的人熟谙,有姜角跟着去,想要赎人也轻易一些。
李三爷比较聪明,晓得李家已经败了,他现在能靠的只要祁家。
他们要多少人去?
祁先生感觉本身脑袋发晕,已经五了,这如果去追,得甚么时候才气追得上?
祁先生对陈老嬷嬷道:“陈老嬷嬷,劳烦您老归去奉告我娘一声,我要出门几,等我返来后,再去处她白叟家请罪。”
姜角笑道:“多大点事儿,你放心,我带上两个护院,跟着你爹他们去追,如果押送的兵士是熟人,那也好话。”
两人就是二百两。
完这句,祁先生也跑上自家马车,一行三辆马车,奔出城门,向着中州方向追去。
他们追了一个下午,外加一夜,终究在第二上午巳时,追上了押送壮丁前去西北铁矿的步队。
老管家皱了皱沟壑深深的眉头,道:“是西北铁矿。”
北面,乐安街姜宅,祁府老管家已经来到姜宅,把李多福父子的下落奉告了顾大山他们。
陈老嬷嬷站起家,道:“二爷放心去吧,老奴必然会好好服侍老夫人,等着二爷返来。”
祁家护院们的行动很快,把一团棉布塞进李老爷的嘴巴里,他立即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