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李大喜听到顾大山的话,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真的是他娘的大哥,他的亲娘舅。
“啊”
戚盘子被兜头吐了一口唾沫,也不敢还口,大丫跟着他这些年,确切没过上啥好日子。
祁先生还算会做人,又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马总旗:“马总旗辛苦了。”
顾大山听到这话,不敢担搁,付钱拿药以后,在镇上买了一些吃食和水,又买了两身衣服,马不断蹄的向着河安府赶去。
梢子拿出一本册子,给他翻到写有李多福、李大喜名字的那一页,把他们两个的名字给划掉,在他们名字中间写下几个字:路上病故。
马总旗又拿到一张银票,笑呵呵的道:“祁二爷公然是家大业大,那马某就收下了。”
顾大山一愣,没想到李大喜会问他这些。
而这个娘舅跟着祁二爷在一起,更不晓得是真是假?
认亲以后,那人在发口粮的时候,问他们父子要。
马总旗收了祁先生的一百两银票,就是情愿把李多福父子放走的意义:“行了,看在姜老弟的份上,你们把他们父子带走吧。”
马总旗正欢畅着,听到这话,怒了:“他娘的,梢子,给老子打!”
李大喜固然是个下人,可他识字,又聪明,非常有些傲气,沦落到此番地步,还被人戏耍一番,非常在乎。瞥见顾大山后,固然感觉此人跟本身长得像,但是第一次见,也必须问清楚,免得再被骗。
路上路过一个镇子,到镇上给李大喜看了手上的伤,大夫:“这是被人生生给敲断了骨头,接的时候也没有接好,你们从速的,趁着他这伤还没几,到府城去找个医术高超的大夫,给他重新接骨,这手或许还能好,要不今后别干重活,就是拿筷子也不成。”
姜宅里,顾锦里已经从顾大丫母女口中,得知他们一家被害的隐情。
“你,你们竟然敢擅自放人,这但是在府衙上了册子的人!”被押送的壮丁里,俄然有人冒出这一句话。
李大喜看向中间的祁先生,嘲笑道:“祁二爷好啊。”
姜角他们接到人,也没有担搁,驾着马车往河安府赶去。
成果,在他们被押走的时候,他们才晓得,那人是个狱卒,收了李家的二十两银子,用心耍他们父子玩的。
惨叫声响起,壮丁们不竭告饶,梢子他们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