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云爱花,当即便忍不住蹲下去嗅脚边花朵的香味,笑道:“长月师姐,木纾师姐,你们来闻闻,这味道好香,还特别舒畅。”
说到这里,又停顿一下,持续:“此次大比一如平常,分为筑基期和结丹结印期两个斗法场,内七峰参赛弟子共一千八百人,筑基期一千五百人,结丹结印期三百人,每一场比试弟子皆以身份号牌显现商标为准,筑基期第一号对第一千五百号,第二号对第一千四百九十九号,以此类推,结丹期一样,一号对三百号,二号对二百九十九号,众位弟子务必自行拿捏安妥,可曾明白?”
此中有一名真人仿佛与台上此人很熟,脸上模糊呈现出一抹红晕,眼中则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明显是虎背熊腰,却穿戴一件杏色的长裙,脸庞又圆又大,却非得要将头发高高盘起,发髻上再镶嵌多少比脸还圆的杏色花朵,更让人不能忍耐的是,他的脸上还抹了厚厚的白粉,仿佛风一吹就能够唰唰地落下一层粉沫子,那模样的确叫人不能忍耐。
二师伯叶翩跹也爱美,也喜好如女子般用手指捻头发,学女子说话,但起码二师伯身材矗立,样貌不凡,再加上本就有几分佛风弱柳的气质以及浑然天成的文雅,看得久了反而有种慵懒的美感。
顾长月的三十六号也算是靠前,约莫过了一个半时候,便轮到她上场。
能够设置如许岛屿的人,定然不简朴。
说着,拉过身边的雪云,道:“你跟在我身边,把大氅拉紧了。”
第一场比试已经开端,场上的筑基期修士正在相互斗法,光芒交叉闪动,倒也出色,比试场四周,则回荡着围观修士们的喝采。
她还是没有过量的把戏,直接走到台子边上,用手撑着台子边沿,轻灵地跳上去,而还来不及站稳,就听耳边响起个扭扭捏捏的男人声音:“这位道友,可莫要打脸。”
紧接着,扩音符中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晨钟已响,大比即至,众弟子都到齐了吧?”
顾长月愣了下,伸手去拍她的肩膀,转移话题道:“好了,我们今儿可不是来悲伤的,参加中去看看比试吧,走。”
顾长月看着簇拥走进传送门的大步队,然后再将目光落在手中的号牌上,三十六号,此番恰是卯时三刻,计算一下,估摸着巳时一刻就能够轮到本身。
顾长月的号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三十六号的字样,算下来敌手应当是一千四百六十四号。
也不晓得是不是出类拔萃的弟子都要留到最后的干系,前面的比试竟然没有一个弟子在内峰中具驰名誉,上场的都是些稍显浅显的弟子。
几人均是没有贰言,遂跟从人群跨入传送门中。
顾长月感觉没有甚么可坦白的,便点头道:“嗯,不错,看到这花我才晓得,毕竟很难有人将活花种在阵法当中,就算是种了也不成能赡养,除非是我二师伯,既然我二师伯脱手了,这个岛屿必然是我三师伯的手笔。”
顾长月细心看去,发明观战台上已经坐满了人,除了前排卖力监试的长老和卖力记录的真人,便是内七峰部分真人和家属代表。
大氅下,雪云仿佛笑的非常幸运,她道:“我蛮横率性的时候小师叔就护着我,我出错了也帮我坦白,现在我病了,他便整天整日的守着我,就是因为我,他乃至错过了此次进级的机遇。”
雪云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心中微微一怔。
有脾气不好的乃至痛骂出声:“去他娘的,那里出来的妖怪?男不男女不女还敢出来吓人,滚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