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绝顶,就看到一个孺子正在清算着晾晒的药材,中间不远处,戈大夫正在称药。中间桌上放着多个药包,看模样应当是配好的。
赤水赶紧说:“戈大娘,我是邻村赤家三女赤水,半月前戈大夫去我家出诊的。”
说着就把背篓里的药草拿出来放到桌上,“耶,上面这些你还晒了的?”
现在这么好的机遇摆在了赤水面前,赤水哪有不冲动的事理。她更加学得当真了,每次从青木那学十个字,包含如何写,甚么含义,以及相干的典故等。青木也是个爱看书的人,相干的知识也晓得很多,也没有藏私,当真的教给了赤水。
赤水直到回到家,都有点不敢信赖,如此轻易就胜利了。她肚子里筹办的一大堆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青木说今后采的药草都按价收买,那今后她也有一份支出了,固然是微薄的支出。
赤水摸了摸头,有些不美意义的说:“我就想多认些药草的模样,到时候采了给你送过来。”
那些竹片是赤水特地让他爹做的,在后山的核心固然没有大的凶悍植物,但小兔子小松鼠甚么的偶尔还是能碰到的。赤水就想在采药的时候顺带布几个小圈套,就是那种挖个深坑上面插着竹片,上面用枯树叶掩蔽,有点守株待兔的那种,然后在中间留个暗号,隔几天去看看,偶尔会有收成的,也就算是改良糊口了。
“真是个聪明的小女人,这些药草我收了。”戈大夫微微一笑,手抚了抚畜得长长的胡子。
“谢戈大娘惦记,我娘现在好多了,还很多谢戈大夫诊治了。叨教戈大夫在吗?”赤水面露感激之色,内心想着,这戈大娘也是个慈悲的人。
“嗯,不错,不错。晒得火候还好。不过这两种药草最好不要放在一起,影响药草药性的。”戈大夫指着此中的两种药草说着,然后把药草交给一旁的孺子,又转过甚来看着赤水。
“嗯,那些是前些日子采的,我怕不晒就坏掉了,我都是用净水先洗净了才晒的。”赤水赶紧道。
赤水在回家的路上会把学到的东西梳理一遍,尽量了解,融会贯穿,使之成为本身的东西。回到家后,不足暇的时候,就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尽量写得周正,都雅一些。
“在内里制药呢,你直接从那边出来就是。”戈大娘手指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