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平常来讲,如此大范围的伤口,早就能激发无数妖兽暴动,顺着气味儿前来吞了钱暖。可明天,钱暖已经带着伤口跑了半天了,可还是没有一只妖兽呈现。
甚么仇敌太强大,明显就是你太傻,连包扎伤口都能健忘。兔爷不屑地嚼着止血草,然后“呸呸”地连草带口水,吐在了钱暖血肉恍惚的后背上。
固然完整不惧这些挠痒痒似的进犯,但被蚂蚁咬多了,大象也会感觉痛,更何况是还没有大象皮厚的人面巨蛛。不耐烦的巨蜘蛛扭过身子,对准前面的修士们,喷出了一口毒液,接着持续去追已经醉得连本身姓甚名谁都不记得的钱暖。
“谁啊,唱歌颂得这么刺耳。”
兔爷看了看钱暖那张脏兮兮没法辩白出本来面孔的脸,破天荒地感觉钱暖长得很标致。
钱暖微微僵了一下,便持续朝前跑。仇敌太强大,她只记得逃窜,完整健忘了另有包扎伤口这一回事。
本来就与钱暖他们相距甚远的修士们一进密林就丢失了方向,再瞧不见钱暖他们的踪迹。带头的修士很有经历,见钱暖他们来不及留下暗号,便批示着世人分为分歧的小组,别离向分歧的方向找去。
伤口很快开端收敛,不再向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