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晕乎着的刀修们凭着昔日练习出来的本能,握着刀柄,一齐收回了进犯。进犯连成一片,像死神的镰刀一样,一下子带飞了无数无极门的修士们。
钱暖听到诸葛二字,神智稍稍复苏了一点儿,抬开端,看着面前昏黄不清的人影,“诸葛师兄?诸葛长青?嘿嘿,我喜好,来,干了!”
“睡甚么觉啊,无极门的堆栈正等着你呢!你想想,无数的高阶质料,极品的宝贝,成堆的妖兽内丹……”兔爷持续勾引钱暖,他但是眼馋那些妖兽内丹好久了,云海仙岛堆栈里的内丹他不能吃,无极门藏的内丹他还不能吃么?
比及那些在外门安营扎寨,筹办明天早上偷袭云海仙岛的无极门高阶修士们收到动静,赶返来的时候,留给他们的就只要一片狼籍,寸草不生的荒地。钱暖这个钱扒皮连人家门派药田里种的灵草都没放过,更别提无极门弟子身上带的储物袋和无极门的堆栈了。
“谁喝醉了?你才醉了!我还能再喝五百年!对,五百年!”钱暖打了个酒嗝,靠在云锦怀里,嘻嘻哈哈的,脸上泛着醉酒后的红晕。
兔爷每说一句,钱暖的眼睛就亮上几分,直到最后,钱暖不但是眼睛发亮,连嘴角的口水都流下来了,“走,抄了无极门的故乡!”
“够义气!”钱暖笑嘻嘻地用空着的右手拍了拍诸葛长青的脑袋,像给兔爷顺毛一样摸了摸,“你爹不会不认吧?”
“哎呀,有肉吃。”领头的诸葛长青一看到外门战队正在烤肉,便厚着脸皮坐到了钱和缓云锦的身边,“云师妹,钱师妹,你们可真不敷意义啊,有肉吃也不叫上我们兄弟!”
“哎,我说,你还挺短长的,连糊带弄地,竟然弄返来一块高朋令牌。我爹都没有这东西。”云锦捧着那块巴掌大小的玉牌,活像捧了个祖宗。
前去打猎的小分队很快就带回了成堆的妖兽肉,品阶不算高,但胜在量大,肉肥,烤出来好吃。
诸葛长青瞪了他一眼,“那么多嘴做甚么,吃你的肉吧!”说完,往那人嘴里塞了一整只兔腿。
云锦偷偷松了口气,这位诸葛师兄可获咎不起,赶紧打圆场,“小暖别睡了,是这位诸葛师兄要请你喝酒。”
“砍*!”钱暖长剑一指,下了个非常鄙陋的号令。
云锦早已见怪不怪,她跟钱暖共同了那么多年,早就晓得她是个甚么货品,此人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
诸葛长青笑着看了钱暖一眼,偷偷地靠近云锦的耳朵问她,“她平时也如许?你们战队是如何建起来的?”
剑修们迷迷瞪瞪地阐扬平常鄙陋的进犯战术,剑气横飞,精确射中目标。
“等会儿刀修打头,砍他们脑袋。剑修助攻,刺他们下身。符修殿后,烧他们老巢。禅修自在进犯,一个漏网之鱼都不能放过!”钱暖半眯着眼睛,大着舌头开端叮咛世人。
钱暖低着头,没反应,诸葛长青有些难堪。
说完,歪着身子,踉踉跄跄地把令牌递给了云锦,“好好收着,这但是宝贝!”
说完,非常自来熟地开端端着灵酒,和外门战队的队长们举杯互饮。
“砍脑袋!”钱暖拎动手里的浑沌长剑,舞得是风生水起。
不过战队成员们可不管钱暖真醉假醉,一个个地端着酒杯,感激钱暖感激云锦,感激风掌门的教诲。一时之间,全部场面乱哄哄的。
不幸诸葛长青一个高大少年,被钱暖一个娇小少女搂着脖子,不得不弯着腰,咧着嘴,真是苦不堪言。为了哄得钱暖这个大力士从速放手,诸葛长青随口对付着,“好好好,钱师妹的战队需求甚么,我们金银岛八折卖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