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便会明白,为何是你。”
“比不得丁道友四周窥测。”
――傻女人,便是你与他有甚么,只要不成究竟,他抢也要抢过来!
拂袖一挥,门又回声关上,倾泻的流光被隔绝在外,只留室内一盏辉灯幽幽地亮着。
“只是气不过罢了。”丁一一哂,摇点头,顺势从背后抱住了傅灵佩的腰,头悄悄地蹭了蹭,似是撒娇又似是不安:“为何你会与他一同冒险,为何……”
“为何是你?”丁一冷不丁笑了笑,微歪的眉眼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对劲,怀内坐着袅娜风味的身材,握着面前荏弱无骨的手:“只是明白了一些事罢了。”
“如何,无聊了?”她抚了抚乌黑的外相,“我让你挖的坑如何样了?”
傅灵佩当代那里受过这个,直恨得一张嘴,便想咬下去。檀口一张,一抹矫捷的舌尖便顺势探了出来。
――难怪要穿一身红色。
她这才正色推开身后的大掌,站了起来。
不过她又忍了忍,唇抿得极紧,几近呈一条线:“你意欲为何?”
沈清畴神采莫辨地看了室门一眼,又收了返来。身上已是又换了一袭袍子,手心擦得通红。
丁一高高的声声响彻在厅内,似是提示又似是警告。
丁一感遭到面前之人的硬化,守势垂垂暖和了下来,舌尖悄悄一触,又分了开来。
墙壁透出一股白玉般的质感。
轻缓的吻,似东风轻柔滑过面前之人精美的眉眼,挺翘的鼻尖,又落到了红红的唇间。男人约莫总有无师自通的本领,越来越谙练,舌尖流连不去。
傅灵佩有些好笑,怎的非论多成熟的男修一到这般环境便孩子气了。
“但是――”傅灵佩嘴张了一张,又合上了。
“我亦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你放心。”摆摆手,便欲走。
丁一也顺势站起家,一身谪仙般的白袍硬是被穿出一股子风骚气来。袖袍摆着,踱步过来,丹凤眼蒙上了一层雾,侬煞煞地看过来。
莫非要奉告他,她是重生的?
且让他放纵一回罢。
丁一滞了滞,才涩声道:“是我。”
傅灵佩张了张口,哑口难言。
吊起的心不由放松了下来。
九环宫锁阵,顾名思义,便是以九道要义,护住宫室,以傅灵佩本身修为主持阵法,便是元婴要攻破也要颇费上一番工夫。兼具有隐形和防护断绝的两重结果,非常合用。
倒是细心。
丁一深深地看着傅灵佩,微哑的声音从喉间鼓出,“没有旁人,只要你。”
想到玄东界那些仍未完成的危急,心内也不由沉了沉。
丁一抿了抿唇,一刹时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