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何意?”
傅灵佩要提气,丹田一痛,一道灵力都发不出,人不由自主地往下落,竟逃脱不出。不由闭眼,莫不是这一世……到头了。
那人不由“咦”了一声。
莫语阑在一旁摸着下巴,决意还是退一退莫管闲事的好。
她不由蹙了蹙眉,脑中仿佛滑过甚么,但慕九的守势又到了。此次他再没有留手,仿佛想看看这小金丹能再带给他甚么古迹。
从一剑起,傅灵佩心与剑合,再一次进入了心之镜。
——可就是这么一阻,却生生为她挣出了逃命的契机。
可他也料错了。
寂灭与朝气相伴,火灭风静,从一的琉璃色也几近与这无处不在的长风水气融在了一块,平平无奇,却奥义无穷。
莫语阑都为她悄悄肉疼,这么一打符箓下去,但是十几万灵石都打了水漂。
“毒?”傅灵飞不自发抚了抚破相的左脸,笑了起来。
傅灵佩嘴角暴露一丝苦笑,这一剑已是她平生所能使出的最大招数,却只给慕九形成了一道血口儿,还很快就愈合了。
“吾名慕九。”那人挥挥袖子:“本日此人我保下了,尔等自退吧。”
傅灵佩却全然不在乎这些,只一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灰袍男人,他身上的气味过分伤害,若他真听了傅灵飞的叮咛对于她,本日这关,怕是难了。
还未落地,手却一暖,人被拥入了一个熟谙的度量。
他别致地看了看手臂上的血口,道了声:“风趣。”究竟有多少年没有人能伤过他了,不料本日却在一个小金丹那破了功。
沈清畴却愣在了原地,一个不察,被傅灵飞摆脱了开来。
从一剑不由握得更紧,身子绷得紧紧的,非论如何,总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