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丁大将军此时正在美妾身上尽力图战挞伐,听到这么一声,一惊之下,雄风立马就软了下来。不由气怒地将小妾推开,也不看撞到墙壁疼哭的妾室,顺手批了件袍子便大马金刀地跑了出去。
说着,便伸手拉起苏妍的手,一展便将她右手的一只袖子脱了下来,还要掀被子将另一只袖子也帮着撸下来。
他苦笑着摸摸被踹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此事就是他本身也没法自辩,明显不熟谙这所谓的“静疏”,但在这时候却自但是然地叫出来了。
声震如雷。
便是贤人,怕也是受不住。
苏妍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对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胸口上,让她敏感地一缩,胸口起了一层细细的酥麻。
从床上到床下,从青石地板上又回到软卧高床之上,丁漠固执的态度狠恶了她,苏妍一个狠心,牙齿狠狠咬了下去,直咬得身下男人的唇瓣都出了血,铁锈似的味道两人齿间澎湃,可丁漠完整不管不顾,舌尖的粗粝在缠着她丁香似的小舌卷走拉出,脑后骨节清楚的十指因过分用力,爆出了青筋,擒着苏妍的脖子让她不得离开。
“呸,想得美!”苏妍想起之前的事,越来越不是滋味,现在更不肯看到那张脸,挥挥手让他快滚。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力都没留啊,真狠!
苏妍啐了声。
丁漠笑了笑,将脸全部埋在了那柔嫩里,狠狠地,转了个圈。
苏妍急得发慌,母亲如何就愣在这了……倒让她下不了台。
苏妍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甚么,本来已经沉着下来的神采瞬得涨红,似燃起了大火。
在之前的斗争中,素色中衣早就被揉得皱巴巴贴在身上,胸脯闪现鼓鼓的蜜桃状撑着薄薄的一层中衣,水绿色的肚兜在素色下衬得肌肤更白得几近透明,说她山峦起伏还是轻的,侧面的曲线更是惊心动魄,勾着眼就离不开。
固然这将军府一年才用获得一回,但为了表示对将军守家卫国的嘉许,当今圣明也是每年都派人保护补葺一番的,将军府也长年有几个仆人守着,看起来很有些繁华。
丁漠眯了眯眼,直到拳心传来刺痛,才忍住持续一步的心机,重新躺回原处,除了事情的呼吸,好似甚么也没产生。
“说!”大将军蓦地冲他耳朵大吼一声。
“滚!”苏妍怒极一脚直接踹了畴昔,连淑女的遮羞皮也不要了。
丁漠昂首,不错眼地看着她,水色似的丹凤眸里是不荣错辨的笑意。那笑意在苏妍看来就是嘲笑,她不由有些心虚,恼羞成怒地一推。
这一放松,呼吸屏住的粗喘声在暗夜里就格外清楚,丁漠盯着那不竭起伏的胸口眯着眼也不知在想甚么,身材的炙热却如何也下不去。
丁漠垂下眼,入目是苏妍长长的眼睫,正一下一下地扇着,见他系好忍不住挪动要推开去,柔嫩的脚指不料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高床软枕,人间至美也。
丁鞘未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让到了一边。
“末儿,睡了么?”宁秋悄悄问,一手撩起床旁鲛纱制的纱幔挂在床旁的莲钩上。
“你还不出来……”苏妍一把翻开被子,却正对上一双清澈的双眸。
苏妍无良地想着,归正遵循母亲的惩罚也不过是一月例银,到时候她私底下贴着点就是了。
丁漠将手覆了上去,苏妍忍不住抖了抖。丁漠长年习武的手掌掌心与虎口间积了一层厚厚的大茧,滑过她的身子,便让她起了一层细细的□□,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