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傅家该受的惩罚么?”
“我申家上高低下,几百口人,不也仅仅因为一个姓氏,一面莫须有的镜子,就被你屠了满门?”
“够了。”
“那么多老弱妇孺,跪在地上求你,你不也未曾手软过么?”
傅元霸额间的几根筋神经质地挑动,明智刹时便炸没了。脱手如电,黄蒙蒙的沙漫天飞舞,刹时将全部斗法台都蒙了个透,只听到其内几声砰砰砰的对撞,在外之人全无眉目。
“如何会无关呢?”沈清畴掸了掸袖子,看他便像看一个傻子。
“我傅家东南西北四方位,都寻到了这个。”
这傅三,那里得来的花欲染,又为何要用花欲染?
黄沙漫舞是傅元霸的成名技,共同起他一套拳术更是英勇无双,可他却每出烂招,常常在要到手之际,不是滑一跤便是错过一个角度,反倒让傅元茂垂垂占了上风。
“他没有很高的悟性,归一派的剑诀很多都诘屈聱牙,晦涩难懂,可他为了弄通弄懂,能够帮前辈办一年两年的事,毫无牢骚。”
“你是说,你趁着与两位族伯对战之时,下了花欲染,还是你每日去祭拜二哥之事?”
“哈哈哈,本家相残?”傅元茂猛地大笑起来,似是听到甚么好笑之事,一张脸红得充血,身上灵气暴动。
傅元茂隐有所感,直直看向他:“你姓沈?”
“以是,你不惧于与虎谋皮?你就不怕,会伤害到其他的傅家人么?”
……这是何意?
花欲染刚一开端只是为了培养灵花之用,如有那最难对于的黑岩虫,用上花欲染,只要一滴混入水中,挥洒到灵田间,这黑岩石便会刹时大脑崩裂而死。但厥后有人发觉,这等药竟然对人修也能起感化,斗法之时带上解药,再滴下一滴混入氛围中,敌手很快便会失却明智,败于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