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聪闵,练气八层,应请!”只见一灰衣女子拔地而起,直落台上,身形已是二八少女,面貌只得清秀。傅灵佩定睛看去,发明她之前的喏喏之态已是尽去,反是泰然,显见这两年她也一向在生长。
说的傅三连连点头,只能赞叹道,“真不知你如何能看出这些个,看来我不但是天赋不如你,连眼力也是差了一大截。”
“裂金斩以强对强,以攻代守,气势逼人,应是女子胜出。”中间传来语声。
方才说罢,场上本来还斗得难分难明的两人,却已经停手。恰是女子败了。只见她两腮微红,气喘吁吁,已是灵力用尽、筋疲力竭之状,只得拱手道,“倒是我输了。”说罢,赧颜一笑,便也跳下台来。
斗法台上,此时若隐若现地覆盖着一个圆形的灵光罩,好似一个倒扣的碗状,这就是傅灵阵了。此阵法功效在于傅灵二字,不管阵内斗法多狠恶都没法涉及到阵外,能够让阵外之人无后顾之忧的旁观斗法。中间站着一个筑基初期修士,白面不必,文士模样,双手负在背后,应是比试的主持修士,有鉴定胜负,如有不对及时制止的职责。
“第一试,练气七层对阵。”一声话落,只见一妙龄少女柳腰款摆,不见如何行动,就直接呈现在斗法台上,身姿甚是曼妙,五官却只得清秀。傅灵佩暗叫一声好,恰是傅家大家可习得的轻烟步,却被这少女演练的极其精美,“烟”字精华尽得,看她应当是下了极大的苦工夫。另对阵一约莫二十多岁男人,倒是老诚恳实地一步一步踩着台阶走上了斗法台,着青衣,只一极简的缎带束发,脸似圆盘,嘴边如有若无地带着浑厚笑意,站定,只拱手道,“请!”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惧。傅灵佩想道,便摆了个起手式,灵力微吐,不见如何,一排火球便迅疾攻去,比之凡人作法快了一倍不止。
傅灵佩已是心领神会。轻烟步一摆,刹时便上了斗法台。上面一阵嘘声。
算算时候差未几,傅灵佩便罢手站了起来。发明公然差未几靠近序幕,场上倒是傅聪箜,仍然着一粉衫,纤腰一束,黑发如瀑,以一玉钗松松挽起,娇俏妍丽。恰是千叶飞花之术,满场落叶飞花,斑斓却储藏着凌厉的杀机。敌手左支右绌,身上已被刮了好几道血口,衣衫混乱,已呈颓势。公然不过一息,对便利举手认输。傅聪箜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仍然端肃着脸,俏脸微绷地朝傅灵佩看了过来。
“我看不然,那位修士虽成守势,却密不通风、尤不足力,是胜是败尤未可知。”只听两人辩论起来。
“自是男人胜。”傅灵佩顿了顿,又轻声道,“裂金斩虽分金裂玉、气势逼人,但是非常破钞灵力。场上女子久攻不下,已有孔殷之感,守势更是如雨直下,看似对方一向被压着打。但是你再看,男人虽左支右绌,但是常常都支撑下来,他鄙吝每一分灵力,计算的却恰到好处,防护罩更是每次在对方守势已尽的时候被破,看似狼狈。这类种只为给对方错觉,让她感觉下一次必定胜出,以是每一次都加大灵力输出。此消彼长,胜负已明。”
而比来这一届,最高不过是练气六层,也就是傅灵佩,还达不到小比的最低资格练气七层,本日他们不过是来见地见地,涨涨经历罢了。只是傅灵佩与人早有商定,要与之前的灰衫女子比上一场,便一向没有离场。
“傅灵佩,练气六层,请战傅聪闵族姐!”傅灵佩拱手朝台下一揖,大声道。世人只见一娇俏小儿,仍然梳着双髻,着常见的青色长衫,素简以极,满身高低不见装潢,只绷着脸,一双眼睛却如一泓深潭,往人群中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