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许的。”焦冲忙道,“那人来的时候,还给我们递了张名片,他名片上面写的身份,就是纪氏的助理一职。并且他那架式很足,跟那些平时到我们店里用饭的职场精英没甚么分歧,我们也没想到会有人冒充纪先生的助理,就没如何防备……”
更别说甚么有毒的河豚鱼了!
两人苦着脸应了一声。
而只要有影象,就能将对方的身份查出来。
这类事件早不宜迟,傅咏菡当然不会跟纪修朗客气,立马就承诺了下来。
“有了这张图,找人的难度就不会有多大。敢算计到你我头上来,他就是只老鼠,我也要掘地三尺,把他给挖出来!”纪修朗冷哼道。
这一点,傅咏菡早就猜到了。
“此人能够没想到我们店里的监控会有这么多,有的摄像头还藏得比较严实,没让他现,以是也就把他给录了下来。”傅咏菡指着屏幕道,“他在店里待的时候不短,又和焦冲、余康宁都打仗过,摄像头录下来的影象也就还算完整。照着这张正脸图去找人,你有多大掌控?”
真要如许的话,那这店里的人防备认识也太亏弱了点。
那人既然有送鱼来,天然是进了咏记食府的。而咏记食府里外都有摄像头,就连后厨都有。以是,只要那人进了咏记食府,乃至是靠近过咏记食府,就很有能够被摄像头录了下来。
“他说他是纪先生的助理,你们就信了?”傅咏菡皱着眉头道。
并且这类小事,他也底子就没心机去插手。
她把名片递给了纪修朗。
但这如何说都不是一件让人欢畅的事情。
宋归领着人,带着照片、名片和那盆鱼就分开了。
“大修,你有派人给咏记食府送食材来吗?”听余康宁说了来龙去脉的傅咏菡直接打了电话给纪修朗。
“送食材?”纪修朗有些摸不着脑筋,“这不都是采购部的事情吗?咏记食府停业这么久了,采购这一块早就有了本身的端方,我如何会私行插手?”
“这件事情今后再究查。”傅咏菡直接道,“另有,此后店里一概不准收任何分歧格的食材,谁的人来都没有效!并且送来的食材必须查抄以后才气签收,再呈现如许的题目,你们俩就都给我做小工去!”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傅咏菡和纪修朗这才有空坐下来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