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只是猎奇,你别介怀。”冷超忙补了一句。
冷超等夏桐走后,拿起夏桐放在纸袋里的绷子,这才发明,夏桐绣的是一首唐诗,字体是小篆,一勾一点一撇一捺,都跟羊毫誊写的没多大辨别,他就是一点不懂绣活,也能看出来,夏桐的技术,比传说中的要好,难怪那次在故宫,夏桐盯着那些绣品没完。
刘妍听了眼睛更亮了,恋慕地看着有人接过余浩手里的行李走了。
“你还不晓得,人家余浩的爸爸不在县里了,人家爸爸已经是副市长了,家已经搬到市里了。”李跃笑着说。
刘妍想跟余浩的车走,因为余浩家里必定有小车来接,以是,刘妍一向跟着余浩。出了站,杜鹃接过夏桐手里的箱子,夏桐跟着杜鹃往前走。
“我上哪晓得去?我的票还是托别人给我订的。”
“哦,我同窗,冷超,获咎我了,非要追到这来跟我报歉。”夏桐说的是实话。
“你没看过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吗?夏桐,必定是余浩内心的那颗朱砂痣,要不就是那床前明月光。”肖雅岚说道,她也曾经暗恋余浩三年,未果。
“你哄鬼呢,只听过追着别人剖明的,没听过追着别人要报歉的。”刘妍的话,是说给余浩听的,想让余浩对夏桐完整断念。
几人七嘴八舌地提及当初的事情来,谁也没理睬余浩返来黑着张脸在一旁听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