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杏说:“我们这里前些时候出了一次匪贼,姐姐差点就遭了殃,这腰牌就是那天得的。”
章杏点了点头,“姓胡,传闻管着淮阳王府通县那边的几个铺子。”
章桃转头看章杏,章杏复又握了章桃的手,柔声说道:“要不然姐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章杏看她一眼,又道:“魏家此次监狱之灾怕也是因这事而起的。傅舅爷探听过了,出面拿人的虽是挂着淮南总兵府的名头,却不是上面颁下来的号令,而是有人出钱擅自请了淮南总兵府一个队将出头。”说罢,又叹了口气,“还好姐姐命大。”
章桃的手收归去,好似失了魂。
章杏一笑,“如何不肯定?他那模样化成灰我也认得。”
不过她虽是要在章桃内心种下思疑的种子,她与爱惜朝之间的渊源却不能流露,这一旦流露了,她想满身而退,只怕就难了。
淮阳王府水深,各路神鬼都有,凭她对淮阳王府这点枝末体味,实在想不出那姓胡的到底是哪路人马,何故冲她来这招?
章桃吓得神采惨白,握住章杏的手胆颤喊了一声:“姐……”
章杏笑着拍了拍章桃的手,说:“没事了,你也知姐姐小时候就杀过人了,好人要想害姐姐,也得衡量衡量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魏家一家全下了大狱,魏闵文前去安阳探听魏闵武出事的启事,傅舅爷恐怕他冒然返来,撞到了点子上,特让胡春来在半路上截下了魏闵文,让他躲到了晋安去了。
魏云海赶紧让胡春来停了马车,一下子跳下来,问道:“宝宏,你方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