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说四十颗吗?”对方数了数,发明多了两颗,“这两颗瞅着像是咸蛋,闺女,你是不是放错了?”
清苓抱着放鸡蛋的瓦罐,谨慎地数出新攒的二十颗蛋,又问师娘匀了二十颗。想着邮局大婶又是鸡蛋、又是野鸡的,买这么多,本身也不好太吝啬,因而送了两颗咸鸡蛋做添头。
清苓笑笑:“没放错,这两颗咸蛋送给婶子吃。自家腌的,味道还不错。”
向刚俊脸乌黑,眯了眯眼,声音听上去有点冷:“另有别的事?”
小金也跟着去了,不过路上人多眼杂,不成能像上山一样,盘在清苓肩上。只好委曲一把,贴在竹筐上沿闭目养神。
鸡蛋搞定,就差野鸡了。
小斑三兄弟也各拽了一只晕畴昔的野鸡呈现在清苓视野。
四下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活蹦乱跳的野鸡在树林里漫步,想让小金施放威压震晕它们的但愿就此落空。
清苓收到信,哭笑不得。这货是哪根筋不对?还是说抽风了?写的都是甚么话!
出其不料吃了一顿闭门羹,鼻子差点被门板撞伤,于光辉气得朝门吐了口唾沫:“德行!美意劝言你不听!将来有你悔的时候!”
小金悠悠吐了吐蛇信,快速没入草丛,没一会儿,尾稍托着一头晕畴昔的野鸡返来了。
“没、没了……”
别的两只,绑了鸡爪,放进竹筐,第二天和鸡蛋一起,送去了邮局。
鸡蛋在供销社标价五毛一个,对,论个非论斤!饶是如此,也很难买到。大部分收上来的鸡蛋是要调拨去多数会的。
清苓大拇指一竖,正要夸奖,草丛再度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清苓一眼就看到最上头的一张“五斤煤球票”,这是好东西!煤球只要县城以上才给供应,乡间烧火不是麦秸秆、稻草,就是山上砍的柴禾。
两只送去徒弟家,让师娘帮手剪了翅膀,推说是向刚挖的圈套里捡的,筹算放到向刚家后院养去。一户名下能养两只鸡,不养白不养。
清苓圆睁小嘴:“……”
向刚简明扼要地回道。同时找出本身那盏火油灯,擦亮洋火扑灭。
“问我借粮票,我说没有,他就嘚吧上了。”
收到信没几天,又逢礼拜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