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老俩口不约而同地数落门徒。
清苓听得心头发虚,硬着头皮点点头,岔开话题:“徒弟师娘,有这么多葵花籽呢,晒干后给咱师兄寄一点去呗。”
因而蹲下身,挑素净、饱满的花朵一一摘了下来。摘了满满一束。
决定明儿带个布兜来,采些桂花归去食用。此次只折了两支,送师娘一支,另一支带回家插在缺口的珐琅缸里,给内室添点活力。
甚么她的刚子哥……清苓一下红了脸。
就这么一起敲、一起压,渴了喝口溪水,饿了啃几口馒头,一向忙到日头逐步西斜。清苓的背篓已被葵花籽压得沉甸甸。
劳动一会儿,转头看看躺倒一片的向日葵,感受特别有成绩感。
看着鲜黄的花瓣,清苓蓦地想到宿世曾经喝过的菊花酒。
不过,真如果有掉落的葵花籽,清苓也得空捡。
“另有你的刚子哥是不是?”张奶奶忍俊不由地问。
清苓摸摸这棵、碰碰那株,想不好从哪株开端动手。
此次就快多了,前后不到半小时,就把余下的花盘收割完了。
“师娘,这儿另有更好的东西呢!”清苓拍拍背篓,挽着师娘进屋。
这下,橘子摘不了几个了。幸亏背篓还能放一些,她把黄橙橙的橘子铺在葵花籽上头,如许即便被人看到,也不会发明底下的葵花籽,只当她上山摘野果、采菊花了。
走两步又想起这个时节橘子也该熟了。
橘子个头不大,表皮色彩也不是很深,但尝了一个,味道还不错,酸中带甜、生津止渴,连吃两个,口渴的感受完整消逝了。
最后选了株相对比较矮的,够下花盘后,一手抓着一根沿途捡的粗树枝,一手扶着背篓,让背篓的口对准花盘,然后拿树枝在花盘后背敲,成熟的葵花籽跟着敲击、噼里啪啦地往背篓里掉。
“你这孩子!”张奶奶好气又好笑,拿食指导点清苓的额,“照你这么说,带着你刚子哥给的药粉,大山里头能称王咯?”
此次不在地里直接抠葵花籽了,张奶奶奉告了她一个简朴的体例:用镰刀把向日葵花盘连同小半截茎秆割下来,扎成捆,装进麻袋,回家再渐渐抠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