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前次得亏了你,没让家里断粮,说好的换,你咋就丢下米跑了乜?”
“打稻不消手摇、脚踩了,传闻农机站里新到的机器,都是通电的。”
“行。”清苓利落地应下了。
清苓也跟着拍红了手,内心实在冲动。
“哟吼!那可太好了!我们今后也能像城里一样通上电、使上电灯了!”
和大爷唠了几句,时候也就畴昔了,挥别大爷后,清苓没再东游西逛,直接去了船埠,上船回家。
但还是把地点奉告了李四婶,同时拍了拍胸脯包管:“放心吧四婶,我必然来!”
船上的搭客不是雁栖公社、就是沿江公社的社员,再不济是来探亲或是走娘家的,多少都体贴这事儿,七嘴八舌地群情起来。乃至另有人问扶植水电站招不招工,农闲的时候去打几个长工多好啊,离家近,另有工分挣。
“大爷您家还住在本来那处所吗?”下礼拜天还要进城,给大爷家捎点粮食吧。那龙凤呈祥碧玉簪,她当时感觉太贵重这才充公,哪是山里随便网罗的几斤小米能抵的。
“真的假的?”
“发电站?”
都说十一月的螃蟹赛龙肉,龙肉的味道咋样她不晓得,但这时节的螃蟹肥得流油、真的很好吃,可惜他不在……
“对对对,就是你!”老迈爷欣喜地笑着,趁这个点胡衕里没人,取出怀里一个小布包,塞进了清苓背上的空篓子。
清苓不解地走上前:“大爷您叫我?”
“今后必定都通电,人力的迟早淘汰。就是没想到这么快,水电站啥时候开建啊?”
“荣新叔,你也在县城啊?”
清苓抿唇直乐,嘴上共同地问:“啥要紧事儿?是不是跟我们公社有干系?”
粮站出来,顺脚拐进边上一条小胡衕,谨慎地避过湿滑的青苔,沿着胡衕渐渐地漫步,纯粹是消磨时候。
这下男人不会有抱怨了吧?前次来信嫌她写的不敷详细,啥事都一句话交代。还没进入状况呢,就到信尾的“此致”了。
好巧不巧,在船上碰到书记。
接着又说到这两天公社构造弹棉花、步队排成了长龙,幸亏师娘报名早,自家第一个轮到。并承诺:如果有多的棉花胎,转头也给他做一身新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