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想到那家伙,说好的腊月前返来领证,离腊月不到两天了还没影呢。想到这情感没出处的降落。
“吃!哪能不吃呢!我老伴儿腌的咸蛋,味道好着咧!”
清苓点点头,内心有点忧愁。二狗子不在,一时半会想不出找谁帮手。
两人都转头望去,单手插在裤兜里,痞痞笑着走来的,除了社长家阿谁拉风的小儿子冯军达,还能有谁。
清苓说完,捧着柿子进了灶间,既然不吃就不洗了,洗过后轻易烂。
家里来信,竟然要把她嫁给一个大她九岁、结过一次婚现在已仳离的男人,说甚么人是宁和县副食品厂的副主任,人为高、福利好,糊口稳定,想嫁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幸亏县委干部情愿保这个媒,不然哪轮获得她……
正说着,那厢传来一道人声:“荣新叔,啥事需求人帮手啊?我报名行不可?”
大师都但愿她结婚,嫁给谁都好,别再拖着了。好歹给家里制造点进项。再者,结了婚,家里就不消留房、留床了,腾出来的房间,弟弟结婚需求。腾出来的床,mm把棕绷扛去了黉舍。
清苓猜疑地瞅了她一眼,本来想让她顺手递把剪刀的这下也不说了。知青的脸,的确跟气候一样,说变就变。
书记打趣她:“这么点小事至于低头沮丧的嘛,这可不像你啊。不就两棵柿子树嘛,摘摘很快的,放心!转头叔给你拉几个帮手来。”
清苓看二老拌嘴,忍不住直乐。
“本来你小子啊。”书记食指导点走来的人,“听你爹说前些天又跑出去了?入了红小兵,到底不一样了啊,穿戴打扮跟城里人似的。”
原觉得一天这么过了,谁料下午吃过饭返来,许丹关门像摔门,神采阴沉得能滴出墨。路过清苓中间时,还差点踢飞好不轻易清算好的药材。
不过转念想,两颗柿子树,产出统共也没多少斤。前次二狗子领着底下那帮娃,已经摘掉一部分了,剩下的要不了个把小时就能搞定。不过就是高低树费事了些。
“腌咸蛋放得久啊,没菜了剥一个下饭。”张奶奶没好气地丢了个白眼给老伴儿,“你这么嫌弃咸蛋,下次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