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我不晓得啊,难不成她觉得你不来了?”
两人还没跨进院门,老金就从屋檐下冲了过来。先是围着向刚转了几圈,而后凑到清苓脚边,不断地摇着尾巴嗅啊嗅。
向刚一头雾水,喂老金吃完,出门后问清苓:“师娘说这话啥意义?”
他哪有说屋里闷,不过是感觉:本身一个大男人,坐屋里等着开饭,她却在外头忙东忙西,浑身不得劲,随便寻了个由头出来帮手。谁料这丫头还不承情。
“那不可!别人有的,咱也得有。”向刚却说,“放心,我都记取呢。”
“明天就得赶归去啊?”清苓蹙了蹙秀眉。那火车指定赶不上趟了,幸亏有长途客车,就是颠簸了点,到省会后还得再转两趟车。
“刚给他绊了碗骨头汤饭,可如何都不吃,八成是在等你们。要不先把它喂了,饿过甚就不好了。”张有康说着,朝老金招招手,“用饭去咯!用饭去咯!”
“徒弟家另有点熏兔肉,切几片和蘑菇一起炒炒,也能凑一道菜。”
回到向家,两人又分开了。
“晓得啦。”清苓害臊地垂下头,绞着辫子照实说,“实在我就想要个缝纫机,别的不买没干系。”
清苓忙捂住脑袋四下看。惊骇被人瞧见。
许丹坐在灶膛口,神情怔怔的,不知在想甚么。
清苓钻进厨房忙活,向刚去堂屋陪酒。
清苓甜甜地笑了。
“敢情是嫌屋里闷啊。”清苓白了他一眼,“二婶跟前说的倒是好听。”
反正要去徒弟家抓鱼,趁便切几片熏兔肉,用来接待向刚的首长和战友,徒弟师娘想来也会同意。
“过阵子有场汇演,以是这段时候挺忙的,但承诺你的事我不会忘。只是假就请了两天,明天早晨就得赶归去。”就这还软磨硬泡了好久。
向刚噎了噎,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别的事或答应能健忘,结婚的事能够吗?逼他健忘都难。
向刚掀起门帘出去,手里端着一小碟花生米和炒黄豆的拼盘:“装盘有的多,这些给你们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