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这屋子当年建的时候,是花了大精力的,现在还半新不旧,是以一番查抄下来,除了灶房檐角有几片瓦破了、下大雨轻易漏水,别的伤害目前倒是没发明。
“感谢站长,费事您了。”
说实话,运城赵家的老当家亲身拨电话到小小县城的火车站,受宠若惊都来不及。别说只是递个话,让他每天跑腿都感到幸运之至。
临时搭的木板床拆下来,归整到西屋后半间。
这么点活,两个壮劳力一忽儿工夫就搞定了。
舒家有蛇的事,很多人还是忌讳的。虽说蛇要冬眠,可万一通灵性的蛇不需求呢?可补屋顶这事吧,不像高山上干活那么简朴,需求人上高低下递东西、质料,是以见向九主动跟来帮手,张有康非常欢畅。
向九不无遗憾地说:“可惜老了,要不然找它和大嫂家的母狗配个对,弄只小崽来养养。这么威风的狗,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有盈芳的带领,趴在屋檐下的老金,只眯着眼、懒洋洋地昂首瞟了他们一眼,就又趴回原地闭目养神了。
张奶奶清算被褥时奇特地闻了闻:“这床不是说厥后没睡吗?你邓婶子跟我讲,刚子带领那晚睡他们家去了,可这被子咋有股怪味儿?”
“这有啥好费事的。”站长毫无架子地笑笑。
站长看到酒,以及那炒熟了能下酒的葵花籽儿,欢乐得见眉不见眼,乐呵呵地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啊。今后有啥事,固然来站里找我,我不在就找小陆,别客气,啊!”
向二兄弟俩却觉得她是客气,出于回报,吃完后不但把补房顶制造的渣滓清算洁净,还主动查抄了一番柴房的安稳性,肯定无忧,才告别回家。
刚送走向二兄弟,张奶奶迈着小脚过来喊:“闺女,新床打好了,你发财叔派他孙子来讲,刚子家院门上锁了,是你锁的吧?那快去开开。发财他们抬着床等在内里,这气候看着要落雪,淋到家具上就不好了。”
“闺女一点情意,你们兄弟俩就别推让了。”张有康手里端着一碗一样的甜汤,恐怕向二婉拒,笑呵呵地出来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