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砸锁的红小兵一听另有毒蛇,顿时慌了手脚,抬眼看周新国,“周委员……”
张有康瞪大眼:“不是让她在家陪你吗?”
张奶奶一脸懵逼:“哪儿啊,我见落雪了,去屋后把两只鸡赶进了灶房鸡舍,转头就不见她人了。”
“砸!”周新国手一挥,红小兵们降服着心头的惊骇,捧动手里的石头,一下一下地砸起门锁。
有李孀妇一起的保护,盈芳快速绕到了屋后,扶着篱笆墙悄悄一跃,就跳进了院里。朝李孀妇挥挥手,表示她从速归去。雪越来越大了,家里就剩苍竹一个孩子不平安。
“哈哈哈……”
大伙儿就等他这句话呢,闻言,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李孀妇毕竟是个女人,也不是那种身材健硕的饱满女人,被舒建强用力扣停止段后,底子摆脱不了,羞愤交叉地被他一起拖到了书记跟前。
“你是谁啊?鬼鬼祟祟地站俺侄女儿屋背面干啥?”舒建强愁闷地瞅了眼曾经差点捅穿他菊花的篱笆墙尖刺,扫了眼面前的陌生女人,诘问道,“说!蹲这儿有啥诡计?”
舒建强懵了,看看李孀妇,又看看书记,见后者点点头,不敢置信地问:“1、一个公社的?”
当下,尾巴一夹,猛地扑向了院门,吓得篱笆墙外的人惊叫出声。
正急得团团转,张奶奶迈着小脚仓促跑来,拽过老头子悄声问:“闺女呢?”
周新国拧着眉问了句:“这鬼气候哪来的毒蛇?有也被冻死了。”
舒建强一想到离家出走的闺女,这么久都没消息,该不会被拍花子迷晕了绑去人生地不熟的处所被迫嫁给个瘸子或是瞎子做童养媳了吧?不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揪住李孀妇的胳膊,连拉带拽地非要带她去见书记。
周新国几个红小兵,仍然在和院门内的老金对峙。
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么,门徒家里确切有几件见不得光的东西,有本身拿给她看的家传医书、有偷偷从收买站舀来的禁品……外加几麻袋山里收成的小米、核桃、板栗、葵花籽……放开来量还真很多,透露到人前,被那些动辄眼红的社员安上投机倒把、盗窃个人财产的罪名咋整?跳进雁栖江都洗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