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我看你吃多了她的东西,嘴巴皮软了。”二狗子娘没好气地哼道,“哪天被她忽悠了,还傻乎乎地帮她数钱呢。”
“娘娘,你快看我带啥返来了!”二狗子打断她娘的碎碎念,献宝似地呈上竹篮。
胡家二老听到动静,都过来了,传闻今儿闹的那事,竟是自家儿媳妇惹出来的,老脸挂不住了,扬言要休了这个儿媳妇。
“念你下乡后的这些年,大部分时候表示还算不错,我们也不难堪你,明儿一早,我和老冯亲身送你去县革委,坦白交代这个事,终究如何判由那边决定……”
张有康气得吹胡子瞪眼,门也不修了,立马找书记和社长汇报,求他俩主持公道。
那厢,许丹在牛棚坐立不安。
二狗子娘出来看到儿子不在火盆前,棉鞋也不在了,觉得又跑哪儿野去了,回身就见儿子拎着一个竹篮兴高采烈地返来了。
“一天到晚就想着吃……”
“……”
“嘿嘿……那不是应当的么。芳芳姐对我那么好……”二狗子挠了挠头头,偷觑了他娘一眼,干笑了两声,“再说了,这不是您和爹教我的吗?碰到好事要抵抗,碰到好人要帮手,明晓得那是好人,干啥不去抓她?”
这时,书记和社长找上门来了,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胡熊灿家的把你教唆她匿名告发、诬告无辜社员的事一一交代了,你另有甚么话说?”
许丹整小我都懵了。
“芳芳姐给我的。”
胡家小儿媳回到家后,正忿忿不高山拉着自家男人抱怨。一抱怨二抱怨,扯到了许丹以及她先容的阿谁县委干部,直骂那人不靠谱,办事不给力,好好的机遇就这么错失了……巴拉巴拉……
“书记书记,您消消气,我承认我谨慎眼发作,可事情真是那知青挑起来的,她说了舒盈芳很多好话,还说革委会有她熟谙的人,只要我们几个谨慎点,绝对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倒舒盈芳,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