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给树做了暗号,抓着一堆酷似桑叶的叶子回到洞口,把剩下的八枚鸟蛋全都裹在里头,扎上细藤蔓,再抹上湿泥巴、扔进火堆。
清苓嘿嘿笑了两声,又跑去问小斑三兄弟。
那条小斑自打清苓亲手喂它吞了一颗蛋,就认主似地不再害怕清苓了,一返来就往她脚背上游,吓得清苓脚一抖,把它甩出一丈外。
蛇小弟们毕恭毕敬地跟着金大王扫荡山林去了,清苓一小我靠坐在山洞口,剥着鸟蛋别提多舒畅。
瞅一眼再瞅一眼,内心不断嘀咕:哪家的败家子儿,把宝贝丢在山洞,不晓得这里已经是她的地盘了么,难怪干瘪果子一个很多,敢情四周有的是鲜果摘,不但鲜果,奇花异草都有很多。恋慕妒忌啊……
现在,躺在她面前有……一二三四……整整十株溜肉段似的山精灵,能不让她欣喜么?
待泥巴烤干开裂,鸟蛋也熟了。
地宫女医曾给她看过一朵晒干的赤云芝。面前这朵云芝固然不是红色,而是浅灰带紫,但仰仗女医教她的辨识技能,肯定是云芝无疑。
又换了朵玉红色的,晃到小金跟前:“这朵都雅还是方才那朵都雅?”
“这……都是给我的?”清苓傻眼地问。
云芝、山精灵的炮制不难,晒干就能入药。有女医教她的利用体例,她筹算留着,不筹办拿去老大夫家换钱换票。并且说实话,这么大一朵品相上乘的云芝,她舍得送老大夫也一定肯收。要不就折腾家里那点钱和票,让人看着心伤。倒不如制成药丸子送他一些。
她前次留在洞里的野果可没这么新奇――喏,还在另一头角落原封不动地待着咧。分开枝头几天,又是枯燥的隆冬,果皮早就干瘪了。
兰花和石斛能够栽到盆里,离开了枝头的牡丹晒干了也能成一味药――丹皮,但清苓不想这么费事。干脆当头花戴,先挑了朵浅粉红的,插在耳朵旁,调皮地晃到小金跟前问:“都雅不?”
实在傻乐了好一阵,清苓才开端清算这堆宝贝。
“丝丝……”三条银环蛇分歧朝她吐蛇信。
哦,幸运来得太俄然――
此次的掏|蛋行动收成颇丰,拢共掏到鸟蛋四十八个、野鸡蛋五十三个。鸟蛋当场分了吃,野鸡蛋给小斑三兄弟留了十五个,其他的筹办带回家留着今后渐渐吃。
笑累了,两耳上各夹一朵牡丹花,蹲下来开端遴选鲜果。
清苓“噗嗤”笑了:“你这机警劲跟谁学的?咋和小孩子一样敬爱?不过啊,这花我可不能收,这应当是别人存放在洞里的,转头指定要来拿的。再喜好也不能贪墨别人的东西。乖,把花儿放回原处去。”
清苓:“……”
那三兄弟明显比小金给面子很多,固然说话不通,但跳舞无版图啊,直着蛇身跳起动感的蛇圈舞,被围在中间的清苓扶着额笑不成仰。
另有几株红褐色的山精灵(地荔枝),横七竖八地躺在鹿心草中间。二者都是清热解毒的佳品,共同玄参、黄连、白花蛇草等药材制成药丸傍身,普通的毒都能解。
照理说这洞有蛇小弟看管,不会有人出去。那角落这堆花花草草以及新奇的野果子又是打哪儿来的?
答复她的还是“丝丝”。
另有一串完整的山葡萄,也不晓得小斑它们是如何带返来的,会不会是顶在蛇脑袋上带来的?
小金来了山林,必然会让自个吃饱。并且有它在,即便林子里有凶物也不敢出来,安然方面不必担忧。是以,见小金它们吞食完鸟蛋,挥挥手让它们随便玩去,还笑眯眯地叮咛小金:“吃得饱饱的再返来啊,转头还要靠你扛背篓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