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去驻地呢?应当直接来病院啊。”孟柏林跳脚,“一来一去多担搁时候。营长这儿可急需人照顾……”
放下热水瓶,见氛围怪怪的,迷惑地看了大伙儿一眼,蓦地想到甚么,扭头看着向刚,笑眼眯成一条缝:“是不是都在说你媳妇儿的事?临时想不起来不要紧,信赖弟妹不会介怀的,要不然也不会来了。你该担忧的是,看到你这副模样,别把病房淹成大海才好……”
秦益阳也说:“总的来讲还算运气,就是声带受损,这几天恐怕开不了口。腿伤目前看来规复的还不错,大夫说没发炎,隔一天换一次药,拆线还要等几天。嫂子这趟来带着换洗衣裳吧?”
吴奎几个起先不肯收。
“没干系没干系,我们吃过了才来的。”孟柏林忙摆手,想了想,忍不住补了一句,“感谢你帮手照顾向营长,等嫂子来了,你就不消这么辛苦了。”
“我没别的意义,就是想感谢向大哥的拯救之恩。”那女人害臊地绞着衣摆说道,“再者,向大哥未曾提及他结婚了呢。”
吴奎几个都看瞪了眼。
“刚子养伤需求营养,还是留给他吃吧。”
“咦?柏林和老三也在啊,早知就和你们一块儿来了。”吴奎提着俩竹壳热水瓶出去。
病房里只供应一个热水瓶,病院为了省点煤,下午四点今后,锅炉水就不烧了,春暖乍寒的三月,迟早洗漱一壶水哪够啊。因而特地参军队带了两把过来。
环顾了一圈病房,单人房就是这点好,除了病床,另有一张供陪客歇息的行军床。
“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
百八十斤的口粮和大部分药材,让接送的小兵拉回军队的传达室临时存放了。
“嫂子你别太难过。信赖有你的照顾,营长的伤,很快会好起来的。”孟柏林豪气冲六合拍了拍向刚那独一没受伤的右腿。
盈芳扔下大包小包,跑到床前,想碰碰他,又怕他疼,眼里出现水光:“如何伤得这么重啊?”
他定定地看着孟柏林,想要多听些媳妇儿的环境,却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