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口渴,起来想找点水喝。”
小俩口分享了一锅营养又甘旨的鸽子汤,站在阳台上看霞山镇的老景。
向刚揉了揉额角:“抓都抓来了,吃吧。”
“要、要不要放了?”盈芳偷眼看男人。
“它这是同意还是没同意?”向刚挑眉看盈芳。
小金听后,眯了眯蛇眼、吐了吐蛇信,而后悠哉哉地游到西屋,兀自寻了个角落盘起来打盹。收支不消再避着一家之主的感受还不错。
“对了,你家住乡村,会种菜吗?”冯美娟仿佛想到了啥,眼睛一亮,“军队给家眷配了菜地,不过离得有点远,在山脚那边,中间就是军队的养殖场。可惜我不如何会种菜,顶多在阳台种点葱姜蒜。你如果会种,改天教教我?或者咱俩今后结伴去菜地。”
“难怪这么香,本来是野鸡啊。”冯美娟深深地吸吸鼻子,“闻几口解解馋,哈哈。”然后从洗菜箩里抓了几把小白菜给盈芳,“给!你家刚搬来,还没去买菜吧。”
可题目不是,而是千万不能让人发明的鸽子肉。是以不但不能分一碗给她,还得捂得死死的。
“这有啥好谢的。”冯美娟发笑道,“传闻你故乡是乡村的,可我一点没看出来。”
盈芳抿唇而笑,没有说话。
两只用草绳拴着倒挂在晾衣杆上;两只扔进锅里,焯水以后,和补血养气的药材一起煲汤。
傍晚,小俩口围坐圆桌前,向刚面前一锅鸽子药膳汤,一碗软乎乎的鸽汤面片;盈芳则是一碗清爽的肉酱拌面。
高兴之余,不由想到一个实际题目――种菜得有菜种啊,这玩意儿镇上买不到,只要郊区范围最大的粮站才有。莫非刚返来又得跑一趟郊区?
说完,扭头笃笃笃地下楼了。
“嫂子,菜场离我们大院远吗?”盈芳坐回灶前问道。
这么一想,表情放松很多,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褪洁净四只野鸽毛。
盈芳嗔睨他一眼:“你是怕太多喝不下吧?又没让你全喝完,剩下的留着明天早上熬粥。”
盈芳说着要起家,被向刚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