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说!”灶房里传来张奶奶傲娇的哼哼。
“感谢张爷爷。”清苓苦涩地笑笑。
……
细细一想,山里除了艾蒿,另有很多别的常见草药。张爷爷年事大了,上山腿脚不便,普通只在山脚转转,草药种类和数量可想多么有限。
她也早就做好口粮减半的心机筹办了,请一天假少一天工分、挣多少工分换多少口粮。可该她得的也要莫名其妙扣掉,这就过分了。
而她有小金傍身,能进到山腹,那边才是野生药材的天国。用女医教她的辨识体例,采些常用药材返来,分些给张爷爷。余下的,哪怕不是自个用,拿来换钱换票也好啊。
张有康提着药箱迈进院门,看到院子里坐着乘凉的清苓,了然地笑道:“又从山上捡到好东西了?老远就闻到肉香味。幸亏咱家四周都是田,邻居要离得近该迷惑了:两个老东西,农忙不下地,还躲在家里吃肉。”
“还是丫头这主张正!”老大夫听得眼睛一亮,朝清苓竖大拇指,转头劝老伴儿,“你就听丫头的,别拿畴昔的事说三道四,陈年旧账哪是那么好翻的。别忙没帮上,反惹一身腥。”
进山好几趟,咋就没想到摘些返来晒干了熏蚊呢。
“你说那小贱蹄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在干啥?”
舒家老屋,刘巧翠吃过晚餐,懒懒地坐在凳子上,语气酸不溜丢地拿筷子戳戳丈夫,“哎,俺但是传闻了,你那便宜侄女在院子里晒了很多菜干,还送了很多给村里人,书|记家、向老二家,另有那天帮她说话的几家,都收到了,传闻种类还很多。你说会不会是进山了?山脚那一片有啥果子可摘啊,酸倒牙的山查都找不出一个。要真有那么多果子还轮获得她去摘?”
清苓认得这类草药,叫艾蒿,腐败至夏至期间,山脚下、河堤旁随便采。
清苓挽起张奶奶的胳膊,密切地蹭了蹭:“感谢张奶奶。我不担忧,实在不可我去县委问问,看上头是不是有如许的政策。要真是上头的要求,我们做为好社民,天然得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