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翠内心骂了句死老太婆,有本领你也别抢啊,十足留给你儿子吃。
一家子把一盘扣肉朋分洁净,舒老太才想起大儿家另有个不费心的死丫头,“你们谁把碗筷收了,俺去趟新屋。”
向刚看出她不是客气,是真的吃不下,二话没说,几口就把肉处理了。
“刚子,你把丫头送家去,再回这儿来吧。你家屋子七年没住人,要柴禾没柴禾、要水没水的,这么晚了去砍柴、打水也不便利。归正我跟你大爷两个,屋子够住。赶明把家里洗洗晒晒、打扫洁净了再住出来也不迟。”张奶奶心细,清算碗筷时特地叮咛向刚今晚就在这儿住下。
都说是他采来贡献白叟的,她美意义提回家吗?
“唔,要不如许,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山吗?我陪你去,多摘一筐草药算是还给你。”向刚摩挲着下巴,态度诚心肠发起。
谁和他说定了啊!
没一会儿走出来,主动提起清苓脚边的藤篮,要送她回家。
舒老太本来还想跟他们抱怨小孙女越大越不懂事,一见这阵仗,丢开扫帚也插手到抢肉行列。一边往本身碗里拨肉、一边骂儿媳妇:“建强干的活比你累比你多,你让他多吃几块如何了?有你如许当婆娘的吗?跟本身男人抢吃的?”
张有康也说:“是啊丫头,你就听你张奶奶的,喜好吃就多吃点,胳膊伤着恰好补补。刚子也是,可贵返来,理该多做几个菜给你拂尘洗尘的。不过今儿实在晚了,明儿吧,明儿杀一只鸡,早晨你和丫头都过来,陪大爷喝盅小酒……”
清苓看着碗里一下呈现的五块红烧肉,傻眼:“张奶奶,这也太多了吧!我吃两块就够了。你和张爷爷也多尝点嘛,这肉炖得很酥烂,必定咬得动。”
清苓瞪了他一眼,把藤篮里的药材倒出来,留给张爷爷。
幸亏这家人懒没养鸡,要不然绝对鸡飞狗跳。
……
因而,舒老太扫帚一丢,骂骂咧咧地回到灶房,守在锅边,免得孙女偷吃。
舒老太躲在胡衕口,朝大儿子家门口鬼鬼祟祟地张望。
“哈哈哈!还是老伴体味我!”张有康开朗大笑,涓滴没有被老伴拆台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