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歇了会儿,感受不那么累了,也细心搜索起常见、不常见的草药。
摘完四下瞅瞅,找准一棵细弱的大树刻了个暗号,表示这里有银耳。
清苓见银耳有很多,就先挑大朵的摘,小的留着持续发。饶是如许,也摘了大半背篓。
“运气不错!”向刚笑赞了一句,“不过这东西最好不要新奇吃,带归去晒干了再吃吧。”
“行吧,我们在这儿下几个套子,等下山前再来看看,没准有收成。”
刚上山就有了一笔收成,还是这个年代极难吃到的银耳,表情不要太夸姣,标好暗号,喜滋滋地提着背篓跑到他身边。
出于心虚,男人非常殷勤地揉碎果实,细心地给她手腕、脚踝、脖子后背都抹了一圈。
这片坡地实在已经出了近山坳的范围、属于江口埠的个人资产,不过四年前开端都归公社管了。大师都是雁栖公社的社员,无所谓能不能来。
之以是晓得的这么清楚,是因为老大夫家晒了很多这类草药,平时感受喉咙不适了煮水喝上一碗很有效。
向刚带她去的处所,并非明天她和小金一起探险的山腹谷地,而是与山腹相反方向——绕过溪涧、翻过山头,直至靠近另一边的山腰。
不熟谙还说还她两筐草药,敢情是要她自个儿采的?而他只卖力背下山?
“放心,这处所狼不敢来。”向刚看她左顾右看的,觉得是担忧狼出没呢。
现在山洞里还剩下一百多斤,鲜吃、晒干充足了。
“前面就是雁栖江。”向刚指着不远处白茫茫的大河说,“看到那边的船埠没?去县城这条路也能够走,不过有点绕,上面又都是田,路很不好走。”
这是怕她起了翻山去船埠的动机,才死力说山路不好走的吧?
“为啥?”清苓猎奇地问。固然她并不是惊骇狼,而是在找有没有值钱点的药材。
清苓一听还真能够抓到兔子,欣然同意。
因而,接下来的画风是如许滴——向刚设圈套、下套,清苓摘银耳。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咳!
清苓不美意义地笑笑:“山洞里屯了很多了。”
“我晓得。”清苓点点头。
夏季里新奇菜多,到了冰天雪地的夏季日子就难过了,一顿三餐不是白菜就是土豆,晒些笋干、蘑菇恰是为了过冬做筹办。
没有钢丝也不要紧,用波折表皮替代。撕下来的波折皮,韧性实足,且带有尖刺,套中了兔子想挣也挣不开。不过一条不敷,得几条编起来才好用。
向刚一听,立马起家去山坡那头采了。
路子竹林时,向刚想到清苓说的竹笋,不由停下了脚步,问她:“还想吃竹笋不?”
前阵子,蛇小弟们陆连续续帮她挖了少说有两百多斤的嫩笋,之前背了几背篓下山,张奶奶尝鲜地煮了一两顿,其他全数晒成了笋干。
何况时价农忙,即便有胆量大的不惧野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山。
向刚下完兔子套,见时候还早,在野鸡轻易出没、而人不如何会走的路段挖了个简易圈套,铺上枯枝、树叶。拍鼓掌,转头问清苓:“摘的如何样了?能走了不?”
向刚难掩羞赧地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说:“你别担忧,我固然不熟谙,但我记性不错,到时你只需奉告我哪些是,我照着采就是了。对了,我记得一个处所,花草长得很富强,我带你去看看。来,先把这个抹上。”
清苓抬起手腕嗅了嗅,闻着一股臭味儿,倒是把身上的汗臭味给讳饰了。囧。
清苓一看,还真是。
“啥?你不熟谙草药?”清苓听他一说,不由瞪大杏眸。
“这就来!”清苓扬着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