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刚发笑。这丫头还算有知己,晓得叮咛本身两句。就是内容怪怪的,啥叫“真有事竹筐丢了就丢了”?
向刚卖力叉,清苓卖力捡。幸亏她会编藤篮,不然这些鱼还不知如何带归去呢。
清苓固然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启事,但大队书|记对她有恩,天然但愿有福共享。
不过清苓和向刚对峙,她也就依言烧水褪鸡毛,内心实在打动――这俩孩子都是好的。
两只山鸡也杀了。本来就说今晚宰鸡给男人拂尘洗尘的,这下不消宰家鸡了,山鸡肉的味道比家鸡更香啊。
向刚想了想,也是,晒成干不但耐放,还能连着骨头吃。含笑睨了清苓一眼:“你对吃倒是很有研讨。”
清苓有种吃独食的负罪感。
清苓刚也喝了一碗,张爷爷配的草药、张奶奶熬的茶,喝到嘴里沁凉沁凉的,通体的暑气尽消。
母山鸡杀好、剖好,也给社长和书记家切了一块,剩下的半只炖汤。
“哦。”清苓会过意,点头,“那好,我这就下山了。你谨慎点。真有啥事,竹筐丢了就丢了,安然最要紧。”
“等下你先下山。”向刚看看天气,不早了。
向刚接过碗,一饮而尽,歇了会儿说:“这兔子挺肥的,我们四人吃不完,不如送些给社长和书|记尝尝?”
想着这山是大队的,山里的东西天然也归大队统统,凭啥向刚能够猎来吃独食?他们却只无能看?蘑菇野菜也就算了,可这是肉啊肉!不可!不能让别人白白沾大队的便宜。
因而,吃过饭,又添了项活计――叉鱼。
不过向刚还是有分寸的,没有因为能晒鱼干便可着劲地叉,而是瞅准稍大点的鱼儿叉;小的留下持续长;肚子鼓出来、一看就是快产子的雌鱼,也没动手。不然今后没鱼吃了。
装满一藤篮,两人才停手。
清苓可没管那么多,叮咛完就下山了。竹筐和野物都归他。
“也好。趁这机遇拜访一下社长和书记。毕竟这么多年没返来了。”张奶奶点头表示附和。何况这些肉本来就是他下套抓的,哪怕全数拿来送人那也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