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康到了以后,从速给张红查抄蛇咬的创口,见创口上没有发黑发紫、毒蛇咬后的迹象,松了口气,拿出随带的消毒药水:“幸亏不是毒蛇咬的,先消消毒,一会儿送去卫生院,我给她注射破感冒。”
“就是!明知山里有狼,干啥还出来送命?”
不料被向刚抢先了一步。
换句话说,这几天,张家的炊事没有一天不丰厚。
张里根这才信赖媳妇儿真的没事,挠着后脑勺破涕为笑:“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可不对啊叔,既然不是毒蛇咬的,咋晕畴昔了呢?掐人中也不见醒来……”
张里根蹲在昏倒的媳妇儿身边,神情哀思,许是觉得她真的被毒蛇咬了,脑筋里一片混乱。俩孩子农忙送去丈母娘家还没接返来,如果媳妇儿真有个三长两短,哪怕现在出发去接,也赶不上趟啊……
前两天根基以肉食为主,今晚则是鲜鱼大餐。
清苓:“……”得!纯爷们您忙,小的退散!
“哈哈哈……”
张有康很快也想到这一点,附和向刚的分派,叮咛清苓留在家,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去就成了。
“徒弟,我陪您一块儿去。”清苓赶快跟着起家,想要接过药箱。
……
张红边走边骂抠唆的婆婆,明显有钱,却攥在手里,农忙也不给炖点肉吃,伉俪俩吵了一架,才抠抠唆唆地割来二两肉,一家五口人分二两肉,大头还给小叔子留着。
辅菜有地三鲜、炒丝瓜等时令鲜蔬,再有张奶奶卤的盐水毛豆和油炸花生米,吃得几人丁齿生香。
“幸亏只是被蛇咬了一口,起码活着返来了,倘若碰到狼,啧……”
“是他让杀了吃的。”清苓理直气壮道,“他吃住都在您家,有好东西拿来贡献您和徒弟也是应当的。”
“如何坐这儿拣草药?屋后遮阴了不是风凉点么?”院门没上栓,一推即开,向刚提着鱼大步走了出去。
“哪儿抓的呀?看上去还活着。这下向二婶送我的醪糟有效武之地了。”清苓欣喜地接过鱼,起家往灶房走,走了两步回过甚,眼底含着多少思疑,“你行吗?不可还是放着吧,一会儿我来。没多少了,晚餐前必定能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