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在那里?贼在那里?”
舒建强正忍着剧痛想要偷偷翻墙开溜,哪能让他跑了呢,
“建强?老舒家的?”
“噗咚!”贼从墙上摔了下来。
听到河对岸有人敲着铜锣喊“抓贼”,看方向仿佛离舒家很近,又看到书记几个大队干部也都赶了畴昔,心头一凛,举着火把也跟了畴昔。
“舒家婶子,你这话甚么意义?合着我们大伙儿冤枉你儿子了?”向二婶快人快语地驳道,“你咋不问问你儿子,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偷摸翻进别人家,是想干吗?”
“妈呀――蛇啊――”
“还好没事。”清苓摇点头,指着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舒建强说,“只是没想到是我小叔,他……”
“甚么别人家!”舒老太跳起来嚷道,“那是俺们老舒家的屋子,俺们家建强上趟自个的屋,有啥好咋呼的!”
“如果建军俩口儿还在,准得被气死!”
“可不!幸亏建军脑筋活、又懂点技术,农闲经常常跑去县城帮活,要不然,他们一家到现在恐怕还住在牛棚边的茅草房。阿谁时候你咋不跳出来讲,都是一家人分甚么你家我家啊?”
“切!见过偏疼的,没见过这么偏疼的,要不是生头胎那会儿,我也在场,真要思疑建军是不是她亲儿子了。”
紧接着,一道比方才更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啊――”
这时,其他邻居也拿着称手的简易“兵器”围了上来,乃至另有人敲着一面铜锣,“哐哐哐”的巨响,说不定能把全部近山坳的人都吵醒了。
“唉哟我的天!做叔叔的大半夜偷摸进侄女家,这是想闹哪样啊!”
骑上篱笆墙的舒建强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地欲要喝止,却见银光一闪,仿佛有甚么东西,从空中跃上了墙头,待看清楚,吓得魂都没了。
没想到出事的真是舒家,向刚心一沉,拉过清苓,上高低下打量了她一遍,语气按捺不住严峻地问:“没事吧?”
不知谁家,还进献了个精贵的手电筒,电筒光对着倒在地上的人脸一照,个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