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人还道:“这不抄的也是你孙女儿的家吗?”
“孙女儿?”老太太嗤一声,“我但是国度的人,谁如果跟国度过不去就是跟我老婆子过不去,孙女儿是被我阿谁不端庄地前儿/媳/妇带的不走正道,我不幸她也没用。她现在但是国度的反派分子……哎,你可千万不要说她是我孙女,我们但是先进分子,中下贫农的成分呢,她但是个城里人儿,跟我们可没啥干系了啊。”
“就是她写的!”杜蓉蓉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这时候说不晓得是谁写的到最后又得判到她头上,还不如一口咬死了柳叶,让别人调查的意向都没有。
内里都读开了,这边周秀兰还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她全部儿抖得跟筛糠似得,站也站不住。好歹几个邻里看着没事,就过来把她搀到屋里的床上,周秀兰手抖的短长。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哭泣不止。杜念知心肠抱住周秀兰,任由她的眼泪顺着脖子往里滴,一动不动地支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直到听着窗外杜家长幼杀猪一样的哭嚎声,这才长长嘘了一口气,唇角微微上扬。
“书,书籍是我的,可上面的反/动语真不是我写的,你们要明察秋毫啊啊啊!”柳叶尖叫,杜念也不晓得内里的人把柳叶如何样了,她也懒得去看。
“我揭露,我要表露究竟的本相!”杜蓉蓉尖声叫到,杜念隔着窗户都闻声了。
杜老太太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人多音杂的,没听清杜念和红袖章们说啥,忙凑上去问道:“同道,同道,这就走了吗?找到了吗?到底是啥煽动性的话啊,可真是看不出来啊,整天装的人五人六的,背后里尽给国度争光!啥时候p斗她啊,在哪斗啊?”
“书籍不是我的,跟我一点干系也没有。是我们厂区,柳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