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茵磨磨蹭蹭挪进屋,就见她爸神采不太对,颤抖着嗓音叫了一句,“爸……”
上房里,顾老太太感喟道,“你爹和你妈这是又整啥幺蛾子?整天不安生!”
而赵秀莲流了产,也不是孙辉主动动的手,属于不测。
“没,没干系……就是同窗……”顾茵强自辩白着。
提及来顾洪生真是气坏了,本觉得自家占理,要告孙辉,没想到差人一问,孙辉和顾茵竟然是正在处工具的男女干系。
屋里赵秀莲正躺着,没好气的道,“你吼甚么吼?又叫茵子做啥?”
顾洪生本来一肚子气愤,却弄得没了理,孙家父母明着口口声声在报歉,实际却指责他顾茵不该无缘无端就要分离,这属于玩弄别人豪情。
顾洪生的确要气疯了,动手也没容情,顾茵被抽的连连尖叫,嚎的声音快把屋子都掀了。
不等顾茵再禁止,顾蔓就拉着父亲出了家门。
“他家再有权势还能只手遮天?这事摆明着我们占理,差人如何也不会偏他的,除非……”顾蔓沉吟了一下,打量着顾茵道,“除非他说的是实话,他和你是工具,这才上门找你!”
顾洪生被小女儿说动了,筹算当即就去报案。
那是他孩子一条命啊,只值五十块钱!
顾茵急道,“你们还真筹算去派出所啊?人家差人同道哪有空理这类事!”
从派出所出来,他气的浑身颤栗,差点把那五十块钱都扔了。
顾蔓立即拉了顾洪生就往外走,边道,“那就好,如许他就不占理了,咋也能让他坐几年牢!”
还是顾茵见势不对,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抱着顾洪生的腿大声哭道,“爸,我到底做错啥了你要赶我?是不是二丫又跟你说了甚么?爸,你要真这么信赖她,干脆你就打死我吧!”
孙辉的父母赶来,对顾洪生又是报歉又是赔罪,却只口不提儿子的错误,只说是顾茵翻脸不认人,他一时打动才做了错事。
她手死死扒住门框,冒死抵着不往外走,哭道,“爸,你说啥?我没勾惹人,爸你信赖我……”
“但是,他,他……”顾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来由,俄然想起一件事道,“孙家鄙人八乡挺有权势的,人家差人能听你们的?别到时候再惹出甚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