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上辈子作了啥孽啊,生了那么个索债鬼!谁家女孩子上学啊,还要家里贴那么多钱!她都把钱拿走了,我们还活不活了?这的确是要逼死我的命啊……”
顾茵从听到顾蔓考上了最好的大学起,心头恨的都要滴血了。
早晨,她把本身统统的资产都拿出来盘点了一遍。
顾蔓没几天就要走,总得去和她道个别。
做卤豆腐的时候她就存下一百多块钱了,再加上顾老太给的五十,奖学金五十,她手里的现金都快三百了。
赵秀莲双眼通红,脸孔狰狞,就跟疯了似的。
还没到院门口,就闻声内里大声的吵嚷。
而顾蔓的运气如何这么好,竟然让她考上了这么好的黉舍!
“这,蝗星上门,肯家没功德!”顾老太太立即一脸愁闷。
衣服,吃食,乃至连被褥她都要拿。
顾洪生这边闹腾了一宿,而顾蔓那边,底子就没惦记过她爸的钱。
作为全乡考的最好,并且是独一一个考上帝都大学的人,公社第二天就敲锣打鼓,亲身给顾蔓送来了登科告诉书。
顾蔓开端紧锣密鼓的筹办上京的东西,顾家囤位于北方最偏僻的处所,离京都太远,坐火车就得两天两夜,她要带的东西可很多。
但两个孩子时候太紧,仲春底就得去黉舍报导,是以家里大人们筹议了一下,只得作罢,有这点时候,还不如给两个孩子好好筹办一下。
她想老天爷真是不公允,她那么尽力的想过好日子,乃至算计了廖卫国,却没想到到头来一场空。
就在她渐渐筹办东西的时候,顾洪生却被赵秀莲给绊住了。
“你说啥浑话?”顾洪生让她气的浑身直颤栗,“那但是咱闺女,她考上了那么好的黉舍,我咋能不给她学费?你给我起开!”
但赵秀莲胡搅蛮缠的,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扯不开她。
而村里的人恋慕坏了,统统人都说,老顾家这是祖坟冒青烟了,竟养出这么一只金凤凰。
而这统统,她只能依托在赵良身上。
这么算下来,她手头都超一千块了,实在算得上敷裕。
春草肚子大了,走动不如何便利,并且自前次顾茵那过后,春草的男人齐铁柱也让抓了,在派出所被拘留了十五天。
她拔脚就朝老根叔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