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道,“爷,你前段时候用的那膏药咋样?腿还疼吗?”
顾蔓长的标致,如果没有这份凶暴,村里不知有多少光棍男人早就上去撩骚了,但正因为她这份狠劲,反而没人敢打她的主张。
现在村里村外,谁不晓得顾蔓家的卤豆腐挣钱。
她晓得之前顾蔓差点把赵良打死的事。
齐婶子立即脱口道,“你这话当真?可不是哄我的吧?”
是以在一个阳光恰好的周末,顾家特地整了两桌席面,请了齐家一家子。
齐婶子像听到啥笑话似的,道,“结干亲,你说我家春草?”
她是傻了才往外推呢,只要一想到顾蔓那卤豆腐买卖能给自家,她做梦都要笑出来了。
顾蔓用心拿出来讲,就是提示她必然要善待春草,毕竟这才是真真正正她老齐家的大孙子。
赵良那是谁?全村驰名的地痞,就栽在了这丫头手底下。
顾蔓挑眉道,“我哄你做甚么?我顿时就要考大学了,将来必定不会留在村里,爷奶年纪大了,筹划不动,我姐又要外嫁,我爹妈就更别说了,最合适接办卤豆腐买卖的就是春草姐,以是婶子可想好了,要不要和我家结干亲……”
顾老太一拍大腿道,“那行吧,春草是个好闺女,我也挺喜好她的,认个孙女这事中!”
归去的路上,顾蔓叹了口气。
她话一出口,齐婶子和春草都愣了。
一提及这个,顾老爷子就欢畅的合不拢嘴,活动活动腿脚道,“早不疼了,还是你那药顶事,前次贴完那几次,我这腿一夏季都没疼过。”
顾老两口倒是没有反对,只是奇特自家孙女如何对个外人这么好。
春草都来不及禁止,就被她把袖子撸了上去。
她话音式微,齐婶子已经一迭声的道,“要要要,这但是春草的运道,也不晓得这丫头上辈子积了多少福,得了你的眼……”
只要让她挂上顾家的名,齐家才有些顾忌,将来她也好把卤豆腐的事名正言顺的传给她。
她一向穿戴长袖,顾蔓竟然没有重视到,她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她回过甚,似笑非笑看着齐大婶道,“不过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头,春草成了我爷奶的孙女,今后就是我的亲姐,如果有人再敢欺负她,打她,别怪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