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傻了才往外推呢,只要一想到顾蔓那卤豆腐买卖能给自家,她做梦都要笑出来了。
只因齐大婶的男人早死,留下两个儿子,齐大婶靠做豆腐辛辛苦苦的把两个儿子拉扯大。
齐大婶本身就是个孀妇,天然分歧意儿子再找个孀妇,但拗不过大儿子铁了心,偷偷就和那孀妇住在了一起。
春草的胳膊上仍然有很多伤处,固然没有前次的那么严峻,但皮肤肿涨青紫,明显是方才被打的。
她晓得之前顾蔓差点把赵良打死的事。
顾蔓拍拍她的手道,“春草姐,你不肯意?”
往年夏季,顾老爷子疼的连地都下不了,现在腿脚利索多了。
是以在一个阳光恰好的周末,顾家特地整了两桌席面,请了齐家一家子。
她话音式微,齐婶子已经一迭声的道,“要要要,这但是春草的运道,也不晓得这丫头上辈子积了多少福,得了你的眼……”
“可不是!她现在无依无靠的,齐家不拿她当人看,我们要不想体例护着她,她怀的这孩子都不必然能保住。”
她这话一出口,齐大婶的神采立时一僵。
顾老太一拍大腿道,“那行吧,春草是个好闺女,我也挺喜好她的,认个孙女这事中!”
她竟然说情愿把这买卖传给春草?
齐婶子像听到啥笑话似的,道,“结干亲,你说我家春草?”
她如许一说,齐婶子的神采立即就变了。
齐婶子立即脱口道,“你这话当真?可不是哄我的吧?”
但因为家里太穷了,老迈前些年一向没娶上媳妇,厥后不知如何就跟邻村一个孀妇看对了眼。
春草都来不及禁止,就被她把袖子撸了上去。
春草涨红了脸,连连点头道,“不是不肯意,只是我……”配不上。
春草不安闲的想把袖子放下来,懦懦道,“这,这是我不谨慎自个儿磕的……”
回到家,她和顾老太把这事一说。
她话一出口,齐婶子和春草都愣了。
归去的路上,顾蔓叹了口气。
顾蔓挑眉道,“我哄你做甚么?我顿时就要考大学了,将来必定不会留在村里,爷奶年纪大了,筹划不动,我姐又要外嫁,我爹妈就更别说了,最合适接办卤豆腐买卖的就是春草姐,以是婶子可想好了,要不要和我家结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