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梦吗?
陈玉兰一看老四把宝贝闺女惹哭了,那还得了,抽根荆条就抽,“小瘪犊子,你干啥子惹你mm哭成如许!”
穿好衣服下地,就闻声屋别传来一个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
她真的返来了,回到了一九七六年的春季,她还没被周文生利用的时候,二哥四哥也都好好的,百口人还特别暖和地糊口在一起。
她的二哥四哥还活着,真好!
吴秋月没想到会生如许的变故,立马从吴向北身上趴下来,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断。
周文生,姜红叶,这是老天爷再次给我的机遇,我会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想到因为她而惨死的二哥四哥,想到心疼思念儿子而心力交瘁而死的妈,哀痛压在心底而憋屈衰老的父亲,吴秋月忍不住红了眼眶,一把扑进陈婆子怀里,“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好想你……”
只是重生到哪一年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刚把小镜子收起来,房门就被重新推开。
自从吴秋月伶仃住今后,家里几个哥哥就不常常往她屋里钻了,吴向北站在门口往屋里探头,急得满门汗。
陈玉兰一摸,神采慎重起来,却答非所问,“你个孩子,抱病了咋不早点喊妈过来,脑袋还疼不疼?晕不晕?等着,我这就喊你四哥去叫大夫。”
“妈,我仿佛发热了,脑筋有点胡涂,本年是哪一年几月啊?”
“妈,妈,大夫我找返来了,月月咋样了?还烧不烧?”
这梦咋这么实在呢,她竟然看到她妈年青时的模样,并且还笑吟吟的。
“月月啊!你咋起来了呢,快,快躺床上,妈的宝贝疙瘩啊但是遭罪了,看看这小脸白的,都没啥赤色了,等会儿你四哥就请大夫来了,累了就再闭上眼睡会儿,妈守着你!”
听着吴向北体贴安抚的话,吴秋月抱住他哭得更凶了。
吴秋月摸了摸枕头底下,她从小就有个小圆镜子,也一向爱藏在枕头下,一摸就摸出背后有个美女头的小圆镜子,怼在本身脸上照。
还没然后完呢,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陈婆子瞪了吴向北一眼,“臭小子,这回干得不错。”
吴秋月偷偷掐了把胳膊,连皮带肉地疼,做梦可没感受,那岂不是证明……
吴秋月抱紧陈玉兰,鼻腔里是妈妈的味道,怀里抱的身子也特别暖和。
自从二哥四哥出过后她妈前前后后病了大半年,头发都白了半拉,脸上更是没了半点笑容,本来特别结实的身子,才撑了五六年就垮了,她妈走的时候才五十几岁。
陈玉兰那里还顾得上说哪年哪月,迈着小脚,风风火火就出去喊人了。
想到四哥被周文生害死,眼泪刹时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