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心善,帮我出主张处理费事,大红枣没票我只收六毛五,山核桃不能再便宜了,不然我甘愿背回家再被我妈揍一顿。”
吴秋月咧嘴,笑成一朵黑花,浑厚得要命,“阿婆,俺们那旮瘩也有收山货的人,大红枣有票五毛五一斤,没票七毛,山核桃没票四毛五,有票三毛。
“孩子啊,你这是找错处所了,我们镇上都没个钢铁厂,那里有甚么钢铁家眷楼啊!”
吴秋月故作为莫非:“阿婆,我们那边养鸡的人很多,十几二十几只都能弄到,您闺女就一小我,吃不下这么多鸡,送个一两只过来我能跑掉鞋,不值当一趟,算了!”
吴秋月压了压嗓子,“阿婆,你们这里是钢铁厂家眷楼吧?五六年前,我舅姥爷被大水冲走了,我妈一向托干系探听,好不轻易寻到我舅姥爷的动静,就想让我来给送点东西认认门。”
不给吴秋月辩驳的机遇,三五个阿婆直接摆布推着她走,剩下两个阿婆把她背篓给抬起来跟在背面。
“小伙子,我们帮你处理费事,这些山货我们换返来也不亏,这是一举两得的大功德,你还想啥想。”
“阿婆,你们可真是过日子的妙手。”
吴秋月:“……”哭是不能哭的,毕竟脸上的锅底灰不健壮,一碰眼泪,就能淌出两条泪道子。
她空间里没有,不过……她记得翻过他们村,大山背面另有个非常埋没的村庄,叫大石板村。
就那一串亲戚,恐怕有一个是真的那都刻薄。
出了家眷楼,吴秋月拍拍胸口,赚个钱她连坑蒙诱骗都用上了。
“没错,你妈啊必定是探听错了。”
“谁说我就要一两只,我大姐家闺女,小姑子家闺女,表侄女……哎呦,归正你拿多少我都能吃得下,你固然往这边带,阿婆包管不让你白跑腿。”
被吴秋月这么一夸,几位阿婆刹时自傲心收缩。
几位阿婆效力挺快,你两斤我三斤地买起来。
说完就蹲地上脸埋在双腿间,呜呜地恸哭。
不过此次的收成也真喜人,瞅个没人的处所,吴秋月一头钻空间,坐地上开端数钱。
正想着给大哥送甚么东西,这不打盹就碰到枕头了。
不过吴秋月装出来的青菜,统共卖了不到一块钱。
这年初不兴说买,都隐晦地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