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真本领。”吴秋月把人夸舒坦了,立马追着道:“铁头哥筹算在镇上待几天?”
“你都要啥票?”男人紧跟着问。
孙铁头一听就明白了,这个看着个头没到他下巴的小矮子,是有真本领的。
“铁头哥利落,我需求粮票跟糖票,自行车票有也收,这代价呢我给您算六毛九一斤,再少我就真成瞎子点灯白忙活了,您看……”
得了这么一大笔买卖,吴秋月兄妹都很冲动,捏着粮票跟糖票,吴秋月又买返来两斤白糖跟十几斤强大粉,筹算下午的时候做鸡蛋糕。
“瞧铁头哥说的,我能是那样的人嘛,放心,我包管统统的鸡都跟明天这两只一样肥,活蹦乱跳。”
“你都有啥票?我归正票挺缺的!”
七十年代的货车司机,那绝对是短长人。
她的揣摩着借着机遇赚一笔大的。
“未几,就待一天,明天早上就走。”
吴向北也没推让,将布兜里的钱倒在炕上,开数。
更多的又是一种高傲,这么聪明又无能的女人是他妹子!
“这鸡多少钱一斤?”
那小嘴甜的啊,立马就攀上,吴向北还没看明白呢,吴秋月就已经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还特别狗腿地给点上,“铁头哥真短长!这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够胜任的。”
人都是贪婪的,能再便宜个一分,往上报价的时候就不足头,那中间的差价可就落他口袋。
之前莳植的蔬菜又成熟一茬,直接跟统子停止的兑换,胜利获得进献值,前次她在山里挖返来的草药,统子说这玩意也能兑换,她就毫不踌躇兑换成进献值。
大部分都是零散的毛票,只要从赵有钱那边得来的是整张大连合。
孙铁头挺直了腰板,“我在洪城那边管着国营饭店的进货,这鸡啊鸡蛋需求量大,你看到门口那货车没有,就是俺们饭店的车,我此次专门来拉货,路过家里,如果你明天再来,只怕都遇不到我了!”
不过……
将统统钱都清算好,吴向北感觉跟做梦似的。
孙铁头傲娇着接过烟,“那是,当初我娘舅就给我演示了一遍,我一上车,就给咣咣咣开到路上,我娘舅还夸我,就该是吃这碗饭的料。”
“行,那咱就先来谈个价,代价合适我们谁都不白忙活。”
吴向北就在吴秋月身边当门面,看自家妹子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个孙铁头给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