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方家的握的菜刀,徐婆子惊骇地缩缩脑袋,死力否定,“不……不是我,你们没抓到人凭甚么冤枉是我呀!”
“瞎扯,啥风水不风水的,现在不兴说这个,不过她身上带霉运倒是真的,谁沾谁不利,看,我们村里只要跟她沾亲带故的都没好,那谁谁谁家的闺女……”
“还等甚么?当然是要看看去!”吴秋月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跟你说啊……”金老三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讲解,趁便又把吴秋月兄弟要收鸡跟鸡蛋俩拉出来溜一圈,结健结实的又给徐婆子拉了好大一波仇恨。
“逛逛走……”
就是场面,有点杵人。
断人财路划一杀人父母,更何况徐婆子断的还是全村人的财路。
伉俪两个,扛着棍子跟菜刀就往徐婆子家方向去。
邻居一听,顿时急得拍大腿。
“还能是啥,他们家奸懒馋滑,没一个能顶事的,鸡喂得像长瘦病,鸡蛋都放臭了倒贴人家都不收,可不就妒忌村里人。
吴向北摸出一包大前门,给金老三点上。
金老三抬腿就走,好家伙,那风风火火的身板,硬是跑出了二十出头的模样。
“啥?不是因为告发的事竟然因为徐婆子去扒墙头?”
百口人都快吃不起饭了,偏弄条狗显摆,我看啊,再过俩月,指不定百口得啃狗骨头。”
“唉!我说金老三,这个点你不睡觉来老方家干啥呢?”
“啥?你说老方家门口蹲着人跟狗!”
“狗娘养的徐鳖孙,前次祸害完我表哥还不算,此次竟然还敢来我们家蹲墙角,如何着?这打量着我们家好欺负是吧,孩子爸走,明天老娘就跟她拼了。”
再加那包大前门,一正一反就是一毛三,心疼的她呦,半早晨没睡着觉,全都拿来骂徐贱人。
“可不是,我方才差点被狗咬到,裤腿都给我撕烂一块。”还抬起腿让金大叔看一眼。
吴向北冒充拦了拦,“金三叔,这……不太好吧?我可传闻,来这个村里收货的被红袖章都给抓走了,这……不会转眼也把我们送出来吧?”
徐婆子可不干了,顿时叫唤起来,“他们说是我家狗就是了?金老三,你可别瞎扯,我还思疑你收了那俩兄弟好处,用心来冤枉我呢。”
谁曾想,烟送出去,功德也奉上门来,她刚提着鸡跟鸡蛋去老方家买卖,就被徐婆子告发带人给抓了收货的人。
也不晓得金老三跟他们说了啥,就方婶子那架式,活像找父母仇敌冒死一样。
徐婆子那老狗就是她仇敌。
吴秋月兄妹跟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方大叔跟方大婶已经站在院子里,而方大婶手里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今晚这事没完,我这就去找老方。”
吃瓜不怕事闹大,吴秋月兄妹明天就是吃定了这瓜,慢悠悠地跟在两伉俪背面。
此人黑心黑肺,坏到流脓,就是她一颗老鼠屎,才坏了我们村里的风水,赚不来钱。”
“卧槽,这个徐婆子是有甚么弊端,如何就看不惯全村日子好过呢!”
中间金老三跳出来,上前就开嚷,“是没抓到人可抓到狗了,村里除了村长家可就你们野生了条狗,刚才那狗吠可不会错。
看热烈那里有嫌事大的!
“闻声了闻声了,我们村里就两野生狗,村长家跟老徐家,村长家那条是怕村里遭黄鼠狼掏鸡窝特地养的,老徐家那条,纯属瞎混闹。
既然晓得不是红袖章在抓人,吴秋月也就没再怕的,干脆跟着吴向北一块进村,偷摸又回到刚才金大叔家里。
浩浩大荡的一群人将徐婆子家给围起来,爬墙的,扒门的,另有踩着凳子磕瓜子的,总之,徐婆子被老方家揪出来的时候,就被自家门前的场景给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