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同道,你别喊了,姜红叶底子就没在知青点,我刚才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还觉得去找你了,没想到啊……咦?你没见过她吗?”
去桃坪村干甚么呀?
“文生哥,你可算返来了,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一刻都不能再待在桃坪村了。
程瘸子怕被打,多远了点,道:“这事还用问,你随便一探听都能晓得,狗哥,这媳妇能娶,如果替别人养孩子,那但是绿一辈子的大事。”
程瘸子巴不得有人问,就用心躲躲闪闪道:“我们呀……去桃坪村。”
程瘸子跟在孙二狗身后,一起小跑着才追上人。
再看孙二狗那张冷飕飕的脸,哎呦,跟着脑补出一出大戏。
程瘸子忍着性子,朝孙二狗道:“我刚才去桃坪村转了一圈,听村里好多人说姜红叶不循分,仿佛是背着狗哥你找姘头,另有人说看她常常去后山钻小树林,狗哥,明天不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嘛,说不定啊,姜知青那肚子里揣上别人的娃,是用心找你当这个冤大头,让你做绿毛王八。”
孙二狗立马沉下脸,阴沉森地问:“你听谁说的?”
“姜红叶,你别装死,给老子滚出来……”
程瘸子胜利挑起孙二狗的肝火,捂了捂怀里的大连合。
屋里:“……”沉寂无声。
孙二狗那牲口不知如何想的,竟然明天来给我下聘,还说,还说三天后要娶我过门。
被诘责的程瘸子:“……”这事他能晓得吗?
屋外程瘸子大声喊一嘴,推开门就去床上薅人。
第二天下午,孙二狗正躺在炕上睡大觉。
姜红叶阿谁死贱人,公然去找姘头了。
当然是因为孙二狗的将来媳妇在那边住着。
这个程晓薇的确是气死人不偿命,还怪好玩儿。
毕竟她跟周文生那小白脸的闲言碎语就没断过。
“有点事。”
孙二狗走得急,内心又烧着一团火,只顾着想见到姜红叶如何揍她,底子没发明悄悄跟上来的人。
临走前还没忘把钱揣回家,不但死瘸子的五块钱还了,还剩下很多。
转头就来捂她的嘴,轻哄道:“行了行了,明白日的你先放开我,有甚么话渐渐说。”
卧槽一句,内心骂死告发人的祖宗,幸亏那家人另有个后门,他胜利杀回家。
程瘸子倒是暗自欢畅。
姜红叶已经清算过本身,两眼肿得跟核桃一样,脸颊上还带着巴掌印,整小我就一个字,惨。
赵晓竹下工返来做晚餐的时候,竟然闻声姜红叶正对着大水缸洗脸,嘴里还哼着小调。
倒是中间的屋里,程晓薇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孙二狗想要暴走的模样,满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中间赵晓竹差点笑喷了。
有几个猎奇心重的人,悄悄跟上去。
嗯,这钱一半属于他了,只要孙二狗去了桃坪村,剩下那一半……嘿嘿!也属于他。
正喜滋滋地做着娶媳妇入洞房的好梦呢。
不对啊,孙二狗家再穷,一件嫁衣钱还是应当给,不然你后天穿甚么?莫非就穿你嫩绿色长袖?唉唉唉……姜红叶你别走啊,我们再合计合计,你是……”
见赵晓竹没回应,程晓薇撇撇嘴,理理本身的头发凑到姜红叶身边。
“程瘸子,你知不晓得人去了哪儿?”
别的话或许他不信,要说姜红叶阿谁骚蹄子偷人,他是信赖的。
“二狗哥,嘛呢?从速起床,兄弟有要紧的事找你!”
程晓薇开口道:“姜红叶,你后天不是要结婚,如何没筹办筹办啊?对了,孙二狗真就只提只鸡?就没点钱?
文生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别把我丢给孙二狗,好不好?”
姜红叶:“……”她现在恨不得捅她两刀,要不是有她在中间鼓励,她又如何会被孙二狗逼着当场承诺婚事,这女人竟然还敢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