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瘸子胜利挑起孙二狗的肝火,捂了捂怀里的大连合。
程瘸子忍着性子,朝孙二狗道:“我刚才去桃坪村转了一圈,听村里好多人说姜红叶不循分,仿佛是背着狗哥你找姘头,另有人说看她常常去后山钻小树林,狗哥,明天不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嘛,说不定啊,姜知青那肚子里揣上别人的娃,是用心找你当这个冤大头,让你做绿毛王八。”
赵晓竹下工返来做晚餐的时候,竟然闻声姜红叶正对着大水缸洗脸,嘴里还哼着小调。
程瘸子巴不得有人问,就用心躲躲闪闪道:“我们呀……去桃坪村。”
姜红叶在周文生屋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眼看着上工的知青快返来了,姜红叶才好表情地回本身屋。
临走前还没忘把钱揣回家,不但死瘸子的五块钱还了,还剩下很多。
孙二狗不肯意多理睬,明天他就娶姜红叶过门,今晚过来捉奸,说出去也不好听。
程晓薇挠挠头,“我这也是为她好,唉,这年初好人难做啊!”
倒是中间的屋里,程晓薇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孙二狗想要暴走的模样,满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有几个猎奇心重的人,悄悄跟上去。
姜红叶:“……”敲尼玛,敲尼玛,说个屁,姜红叶走的更快的,恐怕被身后的狼撵上。
第二天下午,孙二狗正躺在炕上睡大觉。
吴秋月就了然一笑,感觉收网的机会到了。
再看孙二狗那张冷飕飕的脸,哎呦,跟着脑补出一出大戏。
卧槽一句,内心骂死告发人的祖宗,幸亏那家人另有个后门,他胜利杀回家。
姜红叶阿谁死贱人,公然去找姘头了。
转头就来捂她的嘴,轻哄道:“行了行了,明白日的你先放开我,有甚么话渐渐说。”
明天又去跟村里那几个二流子打赌,刚摸顺手,赚了两把钱,没想到就闻声外头有动静,还没伸脑袋,就瞥见穿戴礼服,戴着大盖帽的警察进屋。
“程瘸子,你知不晓得人去了哪儿?”
公然,有人问就有人猎奇,“你们大早晨不吃饱了不睡觉干甚么去?”
他是晓得姜红叶住的屋子,晓得好几个知青住一起,他没硬闯,就站在院子里喊,“姜红叶,姜红叶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程晓薇开口道:“姜红叶,你后天不是要结婚,如何没筹办筹办啊?对了,孙二狗真就只提只鸡?就没点钱?
两小我都急色仓促,路上碰到小我,程瘸子就热忱地打号召。
“姜红叶,你别装死,给老子滚出来……”
程瘸子倒是暗自欢畅。
孙二狗正做好梦跟小媳妇做小功课呢,被一嗓子给嚎醒了,一脸的不耐烦,道:“有甚么要紧事?有屁就放。”
被暴怒安排的孙二狗,抬脚就踢散了一个背篓,又从院子里抄根棍子。
当然是因为孙二狗的将来媳妇在那边住着。
嗯,这钱一半属于他了,只要孙二狗去了桃坪村,剩下那一半……嘿嘿!也属于他。
屋外程瘸子大声喊一嘴,推开门就去床上薅人。
人进了桃坪村,孙二狗直奔知青点。
“有点事。”
孙二狗走得急,内心又烧着一团火,只顾着想见到姜红叶如何揍她,底子没发明悄悄跟上来的人。
又有好戏要看了。
屋里:“……”沉寂无声。
“二狗哥,嘛呢?从速起床,兄弟有要紧的事找你!”
见个屁。
“走,去桃坪村。”他倒是要看看,哪个狗男人竟然敢抢他孙二狗的女人。
“文生哥,你可算返来了,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一刻都不能再待在桃坪村了。
程晓薇端着洗脸盆凑过来,拿胳膊捅捅赵晓竹,下巴点了点姜红叶,“用饭的时候她就傻笑,你说,不会是因为要嫁孙二狗,气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