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上了这么些天山,上午的这点活儿,苏星若并不感觉累,反倒感受还没如何干,就已经中午了。
“爷爷,我明天不上山,得去磨坊上工呢!”
“韩大叔,老村长还没来呢!”磨坊里走出来个短发女人,看起来三四十岁,皮肤乌黑人看着就健壮。
山狸子见苏星若端走了盘子,“喵呜喵呜”乱叫起来,站在灶台边的土坯墙上来回转圈。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很快就到了聂二婶家,又是一番客气,苏星若这才单独往家走。
“是啊,你说我这就是瞎操心,生就是这操心的命,唉,儿大不由娘,你说我这也没个闺女,今后不定如何遭儿媳妇挤兑呢!”
用饭的时候,苏星若把山狸子来家的事儿奉告了爷爷。
说完,叮咛苏星若锁门,他拄着拐杖,法度妥当得先走了。
磨坊也在村边,不过韩家是在村庄的西北角,磨坊倒是在东北边,挨着山上流下来的一条小溪。
苏星若清算碗筷的时候,看着盘底剩下的油星,鬼使神差得掰下一块玉米饼子,把盘子擦了个洁净,然后走到那天埋兔子皮的位置,放下了那块玉米饼。
又多洗了点青菜,厨房里另有前些天上山采返来的菌子,切上两个一锅炒,美味儿立马翻倍。
“去去去,这可不是你吃的!”
苏星若到的时候,磨坊门已经开了,爷爷还觉得老村长提早过来开的门,离老远就喊起了“吴老三”。
见状,苏星若从速把菜接了过来,“爷爷,我来吧,您去歇着就行。”
毕竟,回到都会里,他们还是吃定额的城里人,在乡村却要下地干活,靠天用饭。
老韩头朝着大青山瞅了一眼,“这只山狸子也是笨拙得很,连只兔子也逮不到,估计是饿得实在受不了,这才到村庄里来了。”
苏星若洗了把手跑进厨房,见锅里煮着玉米糊糊,爷爷手里拿着一把青菜,正筹办往锅里丢。
苏星若谙练得把菜盛出来,又拿湿草筹办去捂灶火,却冷不丁闻声了一声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