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国点头,“也只能如许了。”
借着帐篷外的亮光,她摸索着点起了火油灯,帐篷里一下亮起来,她这才看清,这屋里竟然有四张床。
“如何了?”
苏星若怔怔得愣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个国字脸的男人,舔了舔嘴唇,却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屋里这么多张床,她如何就躺韩扬床上了呢?
“胡说八道!”
想想韩扬但是她领了证的老公,翻他的床是光亮正大,但真如果不谨慎翻了别人的床……
这小子最是洁癖,别人坐他床铺一下都不准,也幸亏他告假回家去了,要不还不得把人女人从床上拽起来。
赵丰国应了一声,快走几步走到一个帐篷前翻开了门帘,“你先出来,等会儿我去问问你家在哪个方向。”
除了赵丰国,另有谁呢?
那韩扬呢?
他会不会也在这里。
见状,刘强用心逗他,“咋啦?还没成你媳妇儿呢,这就不叫看了?护犊子也不带你如许的吧,那女人还是我跟你一块救的呢,说不准人家更喜好我这类开畅型的,你个闷葫芦……”
“我看那女人挺标致的啊!你要不主动,那我可上了啊!”刘强说着,作势就要往帐篷那儿走,却被赵丰国一把拦住。
戈壁的夜晚有些冷,苏星若抱紧双臂,走进了赵丰国的帐篷。
一开端他还不承认,直到韩扬从他那小破屋里,找到了苏星若的存折,老村长这才带人,把他给绑到了村支部的屋里。
书里头,他跟韩扬但是战友,这一排排军绿色的帐篷,另有不远处正加班施工的工地,无一不在向苏星若明示着,这里跟韩扬口中的军队驻地就是一个处所。
认识到这点,苏星若俄然来了精力,她提起桌上的火油灯,挨个床看了起来,可一样的被褥连叠法都一样,她还真辩白不出,到底哪个是韩扬的床铺。
“咳咳,我、我可啥都没说,对了,你晓得下洼村在哪儿么?我如何记得,这四周仿佛没有村庄叫这个名儿的。”
刘强跟贺束缚一肚子坏水,早晨用心没回帐篷,到别的战友那儿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