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婆从速去给小柱和三叔公找洁净的衣服,让两人换上跟着周时勋他们一起去县城。
小柱也是第一次坐汽车,猎奇的坐在三叔公腿上,不断地看着内里,又看看车里,最后冲盛安宁害臊地笑着。
宋修言在车上等着,周时勋和盛安宁去三叔公家。
罗彩霞刚想开口茶言茶语几句,被盛安宁瞪着:“还不从速下车回家?莫非还要送你归去?”
看来是真的!
大夫在中间看着盛安宁谙练的伎俩,忍不住赞叹,这比他们病院独一会手术的大夫短长多了啊。
揣摩着,能够盛安宁就是市里病院的大夫吧。
小柱昂首看着三叔公,又看看盛安宁,点了点头,小手指着嘴巴,表示想说话。
阳光斜着透过玻璃落在他脸上,班驳中透着温和的光。
盛安宁发了一会儿呆,眼睛转了转又去骚扰周时勋,凑到前排座椅中间:“周时勋,你说明天劫道的是甚么人”
盛安宁听到回村的目标是这个,神采也好了几分:“那从速的,一会儿晚了病院都放工了。”
就是如许,上了车,盛安宁盯着罗彩霞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我那天说的话,你是不是没听懂?如果周时勋伤口再崩开,你给我等着。”
说着眨了眨眼睛,内里还泛着泪花。
到了河湾村,村口孩子们很少见汽车,远远就围了过来。
周时勋和宋修言在前面听着谁都没吱声。
这个就很不普通了。
周时勋等罗彩霞走了,才跟盛安宁说道:“我们去三叔公家一趟,然后带着他们去县病院查抄一下,送他们返来后,我们就归去。”
到了县病院,宋修言让周时勋和盛安宁坐在车上歇息,他带三叔公和小柱去查抄。
周时勋是不敢吱声,而宋修言是不想吭声,看热烈多好。
周时勋那里能睡着,就盛安宁那灼灼的眼神,都能将他脸烧个洞出来。
犯了会儿花痴,又感觉些无聊,扭头看着车窗外,手指无声地戳着车窗玻璃。
罗彩霞无法,只能冷静下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