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宸笑了笑:“当然,如果我不信赖你,当初干吗要帮助你的研讨。”
是啊,重生这近十年,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复仇,现在大仇已报,但张宸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快感,反而充满了空虚与苍茫。
张宸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如许,你归去持续你的观察,争夺把震区的位置缩小一点,只要有了大抵的范围,不必然要分散人群,只要做好充沛的筹办,便能够把伤亡降到最低,抗震物质我来筹办,这方面你就不消操心了。”
接着张宸又以极高的年薪将方才从哈佛大学商学院毕业的安茗溪请了返来,任个人公司的财务总监,畴昔这么多年,再见面的时候,两小我少了当初的那份青涩与懵懂,多了一份安然与萧洒。
两小我的扳谈很随便,没有涓滴的难堪,看来冯婵瑶已经从这份豪情中走出来了,聊了几句以后,张宸用心问道:“你的研讨如何样了?有甚么停顿吗?”
“是的,我来找你恰是为了这件事。”冯婵瑶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很多:“颠末在巴蜀省近一年的数据阐发,再连络我的研讨,我猜测半年以内,巴蜀省内必定会有非常激烈的地动,震级能够不弱于唐川大地动。”
“也是哦!”冯婵瑶不美意义的抿了抿嘴,“实在我也不晓得该做些甚么,毕竟地动的时候和地点还没有肯定,就算想分散震区的人也不晓得该去那里,但是我又感觉不能甚么都不做,以是才找到了你。”
颠末筹议,几小我终究达成和谈,再等半年,如果白思菡仍然没法规复认识,那就挑选放弃,这是一个痛苦的决定,也是一个无法的决定,固然大师都晓得最后的成果会如何,但统统人都但愿古迹能够呈现。
“那接下来你有甚么筹算?需求我做甚么,你固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