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饼干罢了,讲钱伤豪情,你等着,过一会人来了,指不定能给我带更好的东西,哥哥分你一点!”
拿脱手帕擦擦嘴,再擦擦手,俄然伸过来,擦掉小曼唇角几粒饼干屑:“你用了我的手帕,一次两块,抵消了!”
趁着或人吃葡萄表情大好,小曼乘胜追击:“你还没说,你大表哥叫甚么名字?我总不能跟着你一起叫大表哥吧?”
郑少镰用看乡巴佬的目光看着她:“这是北街头,从这头来,是省会明白吗?现在也不晓得会是谁过来,我表哥在省会,我今早上跑去邮局打过电话了,他说派人过来看我,都快中午了,应当差未几到了!”
郑少镰:……
“你哪个……你表哥是谁啊?”小曼双眼闪闪发亮,一副好学好问模样。
这么有经历,看来这孩子常常做白日梦。
“一串葡萄能把你吃饱?”
莫小曼:……
她打了个哈欠:“有点困,昨晚去电影院门口卖一早晨葡萄,太累了睡不好。”
“我……”
“为甚么?”
郑少镰抬了抬右腿:“我脚扭伤了,走路很痛,我就坐在这里,等人。”
郑少镰不想给人晓得本身做下的糗事,特别是这个乡间小丫头,可不能在她跟前丢了面子。
“你很饿吗?”小曼伸手在包里掏掏,取出用报纸包着的饼干,昨晚在百货大楼买的,她只吃了几块,然后就啃那两个面色,剩下的饼干和奶糖都放进空间里。
上辈子这家伙就常常胃痛,老胃炎治不了根。
郑少镰瞪她一眼:“小财迷,那么新奇清甜的葡萄全卖给别人,留着吃多好!”
小曼从没感觉郑少镰有这么敬爱过,她很痛快地从挎包里取出郑少镰心心念念的那串葡萄,狗腿地递上去:“给,刚才吃过饼干,这个汁多,权当喝水了。”
小曼撇嘴,鬼才要做你mm,不被你折腾死是假的。
“叫他表哥有甚么不成以?从今儿,你叫我哥,做我mm吧。”
小曼无语:我才不跟你同病相怜,你逃兵吧?我有端庄事,请过假的!
郑少镰不由伸手揪一揪她辫子:“难怪我们要凑一起来,本来是同病相怜啊!唉,我也是,有家回不得!”
“是谁要来啊?从那里来?”
两块钱就这么抵消,郑少镰见小丫头清澈水灵的眼眸透着绝望,撅起粉嫩的小嘴儿,忍不住又伸手去揪她的香蕉辫:
小丫头不被骗啊如何办?
“嗯,说了,街头大榕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