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根塔娜,我们到了,快下来。”
放眼全部圣京,恐怕除了克里木的恭亲王府以外,也只要国君所住的皇宫不是里勐人常住的毡帐了。??? 矗立巍峨的宫门,朱红色的宫墙,表面看上去仿佛与靖安皇宫相差无几。然走进内里才会发明,大到各个宫殿的修建气势,宫里为数未几的几座园子,小到园内零散几座凉亭,到处可见的长廊过道,其精彩之处比起靖安国的来讲,真是差远了。如果说靖安国的皇宫是一名盛装打扮的宫廷贵妇,那边勐国的皇宫顶多算是披着一件诰命服饰面貌平常的贵夫人。
克里木面冠如玉,身上自有一种儒雅的墨客气质,在粗暴的里勐男人内里算得上是一个另类。大抵是一个面庞肖母,一个长相随父的启事,他的同胞兄长克里察生了一张国字脸,五官虽不如弟弟精美,但长年身处最高位积累下来的气势,让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王者霸气,与弟弟站在一起半点也不减色。
敏仪展开眼打了个哈欠,出了肩舆以后风俗性地大大咧咧伸了个懒腰。克里木赶紧按下她的手,不附和地提示道:“忘了父王昨晚如何说的吗?在宫里别把双手举过甚顶,如许会让人感觉轻浮、不敷慎重。”
他的靖安语说得非常标准,比克里木也不逞多让。敏仪不测埠挑了挑眉,悄悄应了声:“是。”
“平身。”克里察没有用心刁难她,反而暴露一抹驯良的浅笑,绕过弟弟直接问起这个俄然冒出来的侄女。“你就是格根塔娜?传闻你不懂里勐话,是在靖安长大的吗?”
克里察恍然点点头,“难怪你之前奏折里对她的出身语焉不详,本来另有这么一段难以开口的过往。”
“臣弟克里木携小女格根塔娜给皇兄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