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李飞喜思路飞远,喃喃自语:“十三年后……飞鹏他……他……”
“喜好。我们和阿爸,相依为命,除了我阿爸,他是第一个,在我哭时,给我递纸巾,在我抱病时,喂我吃药。我们同病相怜,相互喜好。”说到李飞鹏,李飞喜的嘴角,噙着一抹幸运的笑。
把李飞喜刚才说的话,播放一次。
她仿佛是沉浸于李飞鹏的胡想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李飞喜红着眼睛,昂首,看着唐槐:“我传闻,餐饮店有员工被烧伤了,放火伤人,真的要坐十三年的牢吗?”
她不是心疼唐有明,她是因为不能从唐有明那边拿到钱,而李飞鹏需求用钱,她感绝望才这么做。
“这只戒指固然被烧过,但拿去换,还是能换一点钱的。”唐槐把戒指还给了李飞喜。
唐槐和景煊互视一眼,她竟然没有像彭彩那样,哭哭喊喊,告饶命?
“我不筹算告你。”唐槐想了想,道。
他如果活着,也是为人夫,为人父了吧?
“这只戒指如何回事?”唐槐把戒指递到李飞喜面前,看着她问。
她说着,拿出灌音笔。
“但是你是唐有明的女人了,他不介怀吗?”唐槐问。
唐槐一笑,看了一眼景煊,然后看着李飞喜:“你说的话,才是证据。”
李飞喜盯着这只戒指:“这只戒指我一只放在口袋,我没有戴在手上。倒火水时,我从口袋取出丝绢捂嘴,不谨慎弄掉了口袋的戒指,我急着去捡,脚不谨慎拌倒了油灯,火势导致,我只好逃了……”
李飞喜从被唐槐带到这里来,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她没有扯谎,对放火的事,也一点都没有坦白。
眼里,有痛苦,有不舍……
“你喜好你弟弟飞鹏?”
播放完后,唐槐把灌音笔收起来:“只要我把这个交给警方,警方就会分得出真似,你的戒指,拿归去吧。”
景煊正在看着她,给她一个“你随便措置她”的眼神。
笑中带泪,唐槐看了,神情有些动容,她看了一眼景煊。
“真但愿他一向活着。”光是胡想李飞鹏十三年后,当别人丈夫和爸爸的模样,李飞喜就高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