幢幢烛影下,绯心将人-皮-面-具一揭,本想学着裴子扬的模样萧洒地暴露真容,谁知倒是疼得“哎呦”一声,痛苦地揉了揉脸。
成果等裴子扬摸完,说的倒是:“嗯,没压坏。”
不,据云朵儿的父亲说,这孩子本来底子就没有抱病,是被关出去后才会抱病的!这些草芥性命的狗官,全都该死!
到了官衙,安信一行人方才安设下来,知府那边就来了人,邀安二少早晨赴宴。安信欣然应允,转过甚却痛骂楚不樊这狗官夜夜歌乐,不顾苍存亡活。
临走的时候绯心才重视到,二皇子竟然一向就坐在子扬身边不远处。可他不言不语,温馨得像个透明人一样。楚不樊明显只把他这个不得宠的皇子当作了裴子扬的主子,理都没理他一下。
饶是绯心早就做好了筹办,晓得裴子扬会装出一副爱玩儿的模样,也没想到他竟然演得这么逼真,竟好似本质出演普通!
裴子扬挑唇一笑,搂住绯心,“还要多谢楚大人接待。”
绯心无数次地想,如果没有这些赃官,而是将药材送进灾区,云朵儿底子就不会死……
裴子扬好气又好笑,长臂一伸,将绯心拉到身前,搂在怀里。
一回到房间,绯心便迫不及待地将怀中的帐本取出,塞到裴子扬手中。
二公主这厮偏疼,给裴子扬的那张面具质地极佳,撕起来不会侵害皮肤。她这张倒是仓促赶制而成,直扯得她肉疼。
他前脚刚走,裴子扬便拉起绯心,摇摇摆晃地往本身落脚的房间走去。
绯心见他神采当真,当真不敢动了。
“别动,我查抄一下。”